斯像被踩到尾巴似飞快跳床,溜烟钻进浴室,闻礼无奈又纵容地摇头笑,拿起衣服去外边洗手间。
路过客卧时,隔着门都听到鼾声震天。
闻礼洗得不慢,但等他结束回,某个粗神经大棒槌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是真像小孩子那种趴着姿势,脸侧到边巴微微上抬,这个角度看去又乖又软,毫无防备。
“……”闻礼完全拿他没辙,看人睡得那香,不忍心再给叫醒。
闻礼默然随人群退后,看几个男人过,二话不说将邵桐按在地上,然后他没怎挣扎就被带走。
那伙人训练有素,还带着手铐。骚乱得快去得也快,大家都以为是便衣执行公务,议论过后心有余悸地散。
但闻礼知道,那并不是真正港市警察,不过也只有他们才能将邵桐带离国内,这也是他引邵桐到港市原,他曾经仇家对头抑或法国警方,随便哪边对他而言结局都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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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礼讲述将轻重比例稍作调整,他没有过强调季明景,淡化邵桐扭曲嫉妒心。
虽然关心则乱,但他还不至于不智到为个人渣脏自己手,恶有恶报,他要做不过是亲眼见证罢。
邵桐轻哼,倒似全不在自己还有没有机会,他居然像想起什,从购物袋里拿出块包装精美手表,“你得正好,看看这手表,明景哥会不会喜欢,觉得很好看。”
闻礼皱眉,警惕地望向那只盒子,当发现他真只是打开,自满足似端详那块手表时,他觉得邵桐好像精神不太正常。
而他对季明景称呼,他提及他时那种表情,连闻礼都觉得生不适。
“曾想过留他命。”邵桐却突然自顾自又说话,手指在包装盒上轻轻摩挲,“但他千不该万不该,招惹看上人。”
他放轻动作悄悄上床,斯还没盖被子,睡衣摆为手臂动作往上掀起角,露出半截劲瘦腰。
闻礼将斯上衣继续撩起更,
斯仍然按照原先以为,邵桐是为两人闹过绯闻才对他不满,但真正想除掉他还是为巴黎那件事。
不过无论具体为什,眼也不重要。
“怎说呢,就应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。”斯如是评价。
而这通秉烛夜谈,事情也都尘埃落定,刚刚旖旎气氛却早就凉透。
见斯还皱眉想事情,闻礼不满地在他后腰拍,“去洗澡,睡觉。”
果然,闻礼心里道。像邵桐这样从泥沼里爬出人,被季明景吸引其实并不奇怪。
但他骨子里自卑又自傲,所以才愈发看着斯光明,对比出自己黑暗,更嫉妒生出怨恨,随随便便把人命放在刀尖上试探,甚至现在还存有害人念头,真就是作死到定境界。
闻礼早已不想这种人再牵扯,但他必须确认筹划每步都进展到位,还在耐心等待。
邵桐则好像彻底忘闻礼存在,他目光落在手表表面上,秒针滴滴答答走着,在偌大商场里旁若无人,像独看爱侣般注视时间流逝。
直到周围隐约传吵杂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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