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往回走时候,闻礼问他,“你喜欢睡上铺还是下铺?”
文斯票在下铺,闻礼票在上铺。文斯自己买票,刷身份识别卡进站,直接上车凭卡领取位置牌,全程不会泄露个人信息。
国内出行还是方便许多,也多亏身份识别卡除编码外都长样,兼之文斯已经和闻礼坐过次火车,有经验才能有恃无恐。
“都行,你睡下铺吧,你个儿高,在下铺方便。”上次坐这趟车,闻礼也是睡下铺。
等两人都躺上床,闻礼忽然又起来,往上看文斯没盖被子,还躺着在捣鼓手机,他皱眉,低声提醒,“盖上被子,你那对着空调口,别着凉。”
文斯将那只耳机递给他,“你听听。”
闻礼接过来塞在耳朵里,是首悠然中带着动感韵律法国乡村音乐。
“第次见就在巴黎,你很喜欢法国?”
“还好吧,就是想象中直觉得是个很浪漫地方,”文斯歪头,手托下巴,指间随节奏无意识轻轻敲着,“刚解法国是在电影里,就是那种感觉。”
“不太解法国艺术,但确很多人会这评价它。”
。
列车外面已经入夜,看不到任何风景,文斯坐在过道折叠椅上,戴着耳机听音乐。
闻礼打完电话回来,坐到他对面,文斯从黑色玻璃反光看见来人,抬眼对他点点头,礼貌地摘下只耳机。
“没什事吧?”
刚刚闻礼看到电话就去车厢连接处接,听开头好像是殷助理打来,文斯估计是工作方面。
文斯坐起来扯开被子,微窘,“看手机看忘形,本来是要盖。”
“嗯,把小灯开着看,早点睡。”说完闻礼就再度躺下。
文斯在被子里默会儿,听见没动静,才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,闻礼已经闭眼睡,上次他没注意,这还是头
就这,两人从法国音乐聊到电影,再从法国聊到欧洲,又从欧洲聊到其他,文斯发现,闻礼确是没什艺术细胞,多半都在听他说,但这种倾听又是以贯非常认真和尊重态度,让说人不知不觉就越说越有动力。
到最后快十点,列车员过来提醒,文斯才意识到整个软卧车厢里,在外面只剩下他们俩。
文斯小声和列车员抱歉,蹑手蹑脚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,去水台那边洗漱,闻礼也和他样,两人并排在那刷牙时,文斯看着闻礼,忽然没忍住笑。
他吐沫子,“觉得咱俩有种在宿舍里,被宿管阿姨抓包感觉。”
闻礼在镜子里挑眉,点头,“确。”
“没事,”闻礼道,“新签合同,和汇报进展。”
文斯其实没想他会跟自己具体说,笑笑,客气地答,“你工作这忙,这次还亲自去学校。”
“再忙也可以给自己放个假。”
可是般霸总放假不都会去什景点山庄之类吗?闻礼放假目地倒是特别。
文斯这样想,不过没说,他刚想把耳机戴上,就听闻礼问,“在听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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