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,不会讨厌哥哥。”方牧也常常在电视上听见“永远”这两个字,他想好久,觉得这个词应该是表示很久很久意思,所以他用在这里,他说,“会直,喜欢哥哥。”
秦弋摸着他头发,点点头。
然后过几秒,秦弋说:“好,下去,闭眼睡觉,去趟洗手间。”
方牧也又埋头闻闻秦弋身上香味,然后在他下巴上亲下,这才慢慢吞吞地躺回床上,他全然不知秦弋被他磨蹭动作弄得已经在咬牙,还天真地抬起头说:“等哥哥回来,再睡觉。”
“别等。”秦弋无力地捋把自己头发,“你先睡吧。”
哥哥,那方牧也就要度过没有棒棒糖天。
“哦,确实不喜欢,你自己吃吧。”秦弋把方牧也当成《十万个为什》,没完没地问他,“那你个人在家,看不见时候,对有什想法?”
“什想法?”方牧也琢磨下秦弋这个装逼问法,他似乎想明白,于是歪着脑袋凑到秦弋耳边,小小声地说,“很想哥哥,非常想。”
值,秦弋闭上眼,不枉费他绕尽弯子百般引导,有方牧也这些回答,再硬再难受也值。
“小也。”秦弋叫他。
“什事呢?”方牧也依依不舍地趴在秦弋身上,捏着他衣领轻轻地揪,他很喜欢这样,能跟哥哥靠那近,说那多话,他觉得很开心。
“如果你以后好起来,记得别讨厌。”秦弋看着房间上方,低低地开口,他自私地要这个小朋友在不清醒时候给他个承诺,来稍稍减轻他罪恶感。
“怎会,讨厌哥哥?”方牧也皱起眉。
什叫好起来?又没有生病。
哥哥对这好,为什会讨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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