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你，别看
，”路辞清清嗓子，冲马
阳挥挥手，“转过去下。”
“不行。”季时风说。
“行！”路辞耍赖。
“不行，等会儿传染又要哼哼唧唧，
可受不。”
“不哼哼唧唧，谁哼哼唧唧。”
“不是你是谁？”
路辞张牙舞爪地扑到季时风身上，季时风搂着他
腰，发出低沉笑声：“别闹，除这些，还有别。”
“什
？”路辞满脸警惕，肯定又是揍他骂他，他可不会上当。
季时风垂头，在路辞耳边低声说：“少儿不宜些事情，想听啊？”
扑通——
路辞心脏漏跳拍，抬起头看着季时风，屏住呼吸，好紧张：“牧牧不在，季时风，们接吻吧。”
季时风低声说：“什都干。”
路辞张着嘴，傻。
他没理解错吧？季时风是那个意思吗？
路辞忽然口干舌燥，眼神有些慌乱：“季时风，其实也做过梦来着，就是那种……你知道吧？”
季时风微微眯眯眼，嘴角勾，笑得又痞又坏：“路大富，你做什梦？”
心超越你。”
他又去季时风床上坐着，摸摸床垫，摸摸被子，摸摸床头柜，摸摸插座。
“瞎摸什，有电。”季时风皱眉。
路辞收回摸插线板手，又去摸摸枕头，还真给他在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——
张他大头照！
俩人正拌着嘴，“吱呀”声，房间门开。
“没冰糖，你赶紧去买——”马阳愣住。
路辞赶忙松开抱着季时风手，脸颊片通红。
“那什，”马阳看看天又看看地，脸尴尬，“厨房没冰糖，做糖醋排骨得用。”
季时风说：“去买。”
“感冒，”季时风亲亲他额头，“下次。”
路辞皱眉：“你怎感冒呀？”
“有个倒霉蛋，昨晚上穿走外套。”季时风说。
离得近，确实能听出些鼻音来。
路辞搂着季时风脖子：“不怕传染。”
“你对着照片干什，”路辞低着头，“就做什梦呗。”
季时风露出个恍然大悟表情，说道：“这样啊……你在梦里也骂倒霉蛋，揪小辫儿，掐脸？”
“嗯……”路辞点点头，害臊死，然后个激灵，猛地抬起头，“你对着照片骂倒霉蛋？揪小辫儿？掐脸？你就干这些啊？”
季时风耸耸肩：“不然呢？”
“……掐死你！”
路辞惊讶地抬起头：“你哪儿来？”
季时风双手抱臂，站在窗边：“有个倒霉蛋，死皮赖脸找加入球队，做张名片。”
路辞想想，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，兴高采烈地说：“你怎还保存着呀！还放在枕头下面，你是不是每天睡觉前都看啊？”
他没想着季时风能回答，没想到季时风竟然“嗯”声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路辞下就耳根发烫：“不是经常晚上和你视频吗，真人这好看，你还看照片干嘛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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