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低头瞥眼作业题,在乙醇中加入氧化钙,什玩意儿,吃饱撑研究这个。
“暂时算,”路辞讪讪站起身,“还是不要为你已经很不容易生活增添危机感,省得你提心吊胆,成天担
水泥地上铺着地板纸上年头,有些斑驳痕迹;白色墙面上墙皮脱落,墙角依稀可见霉斑;书桌只脚断小半截,用摞书本垫着。
路辞吸吸鼻子,心里有点难受,转头看着季时风,眼底隐隐约约泛着。
季时风捏住他鼻尖:“路大富,别来这套啊,大年初,不许哭鼻子。”
“季时风,你以后有,有钱,”路辞握着季时风手,特别真挚,“你入赘们家吧,以后继承家大别墅,房本写你名字,爷爷住楼最大房间,你住二楼最大房间。”
季时风问他:“那你呢?”
季时风轻轻挑眉:“淡?”
“浓着呢,”路辞笑得脸狗腿,“你侬侬,咱俩感情比清河大曲还浓。”
“清河大曲?什玩意儿?”季时风以为他又在瞎掰扯。
“清河大曲你不知道啊?”路辞啧啧两声,“世界上浓度最高白酒啊,头发短见识短,真是。”
季时风斜睨着他:“路大富,你天天不学习,这种东西倒是挺懂。”
看向季时风,不知道该不该收。
“没多少,收着吧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高高兴兴地接过红包,宝贝似捂在胸前,大声说:“谢谢爷爷!”
季博文心情好,非要亲自下厨,给这几个小露两手。
路辞想打下手,季时风把他揪出来,把马阳踹进去:“你去帮忙。”
“和你块儿住呀,”路辞说,“你要保持裸睡好习惯。”
季时风失笑:“你还挺深谋远虑。”
路辞拧着眉头,不知道季时风怎笑得出来。他坐到季时风书桌前,看看面前墙斑,看看那盏明显有些年头台灯,再看看那垫桌脚摞书本,忽然有种油然而生使命感和责任感,肩上沉甸甸。
他挺直胸脯,认真地说:“季时风,以后要常来你这儿,在你家做作业,感觉在这儿能成为学霸。”
季时风随便抽本寒假作业翻开,递到他眼前:“作业来,做吧,学霸。”
路辞还挺得意:“虽然不懂学习,但学习旁东西都懂,这就叫触类旁通。”
季时风简直心累:“别瞎用成语!”
·
季时风房间很简单,和路辞比,甚至可以说得上简陋。
房间大约就七八个平方,张铁架床,个布柜,张木制书桌,墙边堆放着书本——目之所及就是全部。
“去去,”路辞不乐意,“你怎不给表现机会呢?”
季时风还不知道他什德性,煮个鸡蛋那就是上天,说道:“给你机会,你能把厨房点。”
路辞哼声,撇开头:“你不信任,咱俩淡。”
“房间,去不去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连忙举手:“去去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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