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是饼,现在又有这多吃,放儿真是天使降临人间,太感动。
路辞拿小纸条砸陈放,上边写着“爱死你”。
陈放扭过头,路辞朝他抛个飞吻,陈放做个呕吐动作。
路辞嘿嘿直乐,大老爷们儿还害臊呢,真是越活越回去。
趁着老师写板书,路辞猫着腰,躲在桌底下吃早餐,口牛奶配口包
——季时风就那讨厌,就那看不上吗?
他不打招呼给季时风交习题册钱,让季时风不高兴;那季时风不打招呼扔掉他饼,也让他不高兴。
这算,他们不就扯平吗?
路辞心里憋不住事儿,想和季时风把话说明白,但就这眼巴巴地和季时风讲话,显得他太没立场。
思考会儿,路辞抿抿嘴唇,扯两下脑袋上小辫儿,扯有点儿松,让季时风重新给他扎个。
早晨没吃饭,又站节课,路辞饿瘪,趴桌上奄奄息。
“小路,怎啊?哪里难受啊?”前桌转过头关心道。
“没事儿,就是饿。”路辞说,“没正经吃早饭。”
前桌说:“你吃点零食啊,抽屉里那多。”
路辞摆摆手:“是主理人,已经克服那种低级欲望。”
火啊?
季时风还成天喊他原名呢,他都没对季时风发火。
路辞愤愤地盯着季时风背影,肩膀倒是挺宽广,怎心胸那不宽广,心眼儿就那小呢?
希望季时风午饭抢不到鸡腿,放学扫不到共享单车!
路辞正诅咒季时风倒霉呢,忽然个小东西“叮”下掉在他脚边。
他做足心理准备,转身想找季时风,结果后座空空如也,季时风不在。
鼓足口气瞬间瘪,路辞心口没由来地泛起丝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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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脸埋在手臂里眯会儿,上课铃打响,路辞抬起头,桌上多个茶叶蛋、根烤肠、个包子,还有瓶热牛奶。
早晨他只和陈放说过没吃早饭事儿,那这肯定是陈放买给他。
“哎,你是不是惹季时风啊?”前桌小心翼翼地瞄眼季时风,压低声音说,“先前看到你桌上有个饼,被他给扔。”
“饼?什饼?没买饼啊?是不是陈放给?”路辞有点儿懵,旋即立即抓住重点,“季时风扔?什时候?”
“就早读下课那会儿,你不在,”前桌显然挺害怕季时风,“小路,你可别招惹他,他在中犯过事儿,名声不好,不是好人。”
“……你别这说他,虽然他挺讨厌,也没有那坏。”
路辞趴在桌子上,更蔫儿巴,胸口闷闷难受,不知道是因为前桌说季时风坏话,还是因为季时风扔掉他饼。
靠,诅咒灵验,鸟人季时风笔帽!
路辞想也不想,抬脚个飞踢,把笔帽踢远。
季时风维持着俯身捡笔姿势,额角跳动两下。
路辞难得用这种居高临下视角看着季时风,下巴抬,“哼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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