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尝辄止，似乎只在分享夜晚
点微醺
悸动，并未准备再进步。
照片最终拍歪
，也没被裴哲发给裴照雪。
但隔天这张照片就出现在某人ig主页里，裴哲在看到前都不知道赵以川什
时候关注他那个四五年都没动静账号。
1Chuan：享受春天旅行。@pzzzzz1009
赵以川捕捉到他言语中藏有失落，问：“你也想要？”
“没有。”裴哲摆弄起选剩下那张自己只有侧脸，拿出手机拍照，边发给裴照雪边说，“哪张都可以，反正只为让
妈看。”
换作不久前，赵以川兴许会为这话犯别扭，觉得裴哲又在利用自己当工具人。
但他现在只当裴哲又口是心非。
“起拍。”赵以川把两张拍立得放在起，从背后半拥着裴哲，下颌便顺势靠在他肩上，“哪有拍立得拍张就够。”
打算告诉赵以川。
回到酒店，裴哲把两张相纸从盒子中取出，并排放在茶几上给赵以川挑。他说人张，赵以川不知他今天兴致从何而来，氛围营造得到，仿佛他们真是出国度蜜月。
宝丽来SX-70色调偏紫，带点点冷色调。
樱花树绽放已经足够夺人眼球，闪光灯加持下，繁花与夜晚美得仿佛油画。拍摄时觉得动作尴尬，赵以川现在暗自庆幸秒钟自己当时没有拒绝，效果确很好，又活力又甜蜜，而裴哲笑得比他还要自然。
裴哲大约没有自觉他笑起来会显得青春感十足，拍立得特殊显色又让时间仿佛被抹去好几年，赵以川恍惚间有种错觉——
说话时呼吸喷洒在颈侧，温度升高，皮肤下神经激烈地跳两次。
酒店套间落地窗边，东京灯火辉煌似乎永不落幕。裴哲手指放在拍照键上迟迟不按下，他知道距离太近，他侧过头就会碰到赵以川嘴唇。
以往避之不及，现在却很想让这个“误会”顺理成章地发生。
或许是异国陌生环境，似乎什都变得无需要任何理由和动机。
眼睛慌张地眨眨，裴哲稍微偏过头，赵以川似乎如有所感，闭上眼，嘴唇和他轻轻碰下。
当时跟他起来东京看樱花人，如果是裴哲，他们会不会那时就起拍照？
可惜他当时还没见过裴哲。
“要这张。”赵以川毫不犹豫地选比心张。
裴哲愣。
他假装大度：“哦，那你拿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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