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觉后颈热,却是老驴不知从什地方钻出来,正在轻舔自己。赵然抱着驴头亲热阵,喃喃道:“驴兄驴兄,许久不见,可还安好?”
又问,既然裴中泽给自己做保,为何还要限制自己行动范围,林致安解释,说因为朱七姑在大雪山至今未归,有几个问题还需要等她回来后再行证实。
算算日子,朱七姑在大雪山已经耽搁半个月,究竟什事情将她牵绊在那里呢?赵然不禁有些担心,就是不知童老和四师兄有没有过去帮忙呢?回头想,既然连林致安都知道朱七姑在大雪山消息,想必那两位肯定不会袖手旁观,自己在这里瞎担心半天也是无用。反倒是那头老驴至今还在大沼泽边缘等待,自己这边俟完事,就得赶快去把老驴找回来才是。
接下来日子,赵然就在军营中四处转悠,他有正经道士身份,也没人去管他。赵然看过几次军中士卒训练,也去匠作营观摩过几次守战器械打造,甚至还帮忙举办过几次将士出征前斋醮仪式,咸咸淡淡十来天就过去。
这天傍晚,他刚从外面回来,就见到朱七姑。朱七姑满脸愁容,赵然望而知她心事重重。
还没等赵然开口,朱七姑就直接道明来意:“你事情知道,已经替你作保,你先回转无极院吧。师父受伤,们要带他去南疆疗伤,马上就要走。”
“童老和四师兄他们呢?”
“他们也起去。这次不知何时才能回来,你须自己个儿留神,谦卑些,遇事莫要强自出头,有委屈先受着,切待回来再说。”
赵然张大嘴不知该如何说起,最后只问声:“大炼师伤得重?”
朱七姑摇摇头,眼圈微红,继而扔过来枚丹药:“央求师父给你散骨丹,望你早日正骨,得入修行!”
赵然讷讷接过丹药,望着朱七姑飘然而逝身影,半晌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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