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盯住绿索尾端,只见尾端处多两个小图案,图案浑然天成,似乎原本就镌刻在上面。仔细辨认,个图案是方琉璃瓶,另个图案则是根小棍子。
想想,他又继续去翻那沓文书,然后在那份度牒之下找到另份度牒,这份度牒属于衣钵僧明慧所有。赵然连忙将绿索凑上去,可绿索却丝动静皆无。
赵然沉思片刻,不得要领。
正在此时,房门悄无声息被推开,就见衣钵僧明慧走进来。以赵然耳力竟然也没有听到丝半毫动静,他霎时间就呆住,和明慧大眼瞪小眼,相互对视着。
明慧进来以后,见到禅房中赵然,似乎并不觉得奇怪,只是上下仔细端详着赵然。
手拿绿索仔细检查,绿索却无丝毫变化,这让赵然百思不得其解。但此刻身处险地,容不得他细想,只能又把绿索重新放好系到腰间。
赵然起身,在禅房中翻找,先从床榻旁边木箱中找到些僧衣,于是连忙脱下道袍换上僧衣,随便从墙上取那串绿玉佛珠挂上,又去角落里竖着铜镜处照照,不禁哑然失笑。在柜子中找把薄片小刀,狠狠心,对着铜镜便将满头黑发刮下来。再照铜镜时,个年轻和尚已经活灵活现映照在镜中。
眼光瞟到铜镜旁立着大柜子上,里面格格堆放着各种佛家典籍,赵然也没空去翻看,只翻箱倒柜般去开那些抽屉,倒让他找到个装药丸小瓷瓶。打开瓷瓶轻轻嗅,股带着清新苦味钻入鼻中,闻之精神振。再看小瓷瓶下压着张黄单子,却是张名为“参乌丸”配方。
赵然也不客气,将瓷瓶和药方尽数纳入怀中。
此后又开几个抽屉,发现几瓶别药丸和配方,他也没工夫细看,直接取走再说。
“师父?”明慧试探着问道。
赵然脑子里直处于懵懂状态,时间搞不清明慧是什意思:“嗯?”
“师父施法可是成功?”
明慧这问,赵然终于被点醒,回想前因后果,似乎这和尚是把自己当作他师父,至于为什如此,他也隐约抓到点线
当打开其中个抽屉时候,里面却是沓庙产地契之类文书,赵然叹口气,这些东西与他无用,索性便撕干净。
撕到半时,这沓文书中露出页浅黄色金漆丹券,正是宝瓶禅师度牒。
赵然正要并毁去,腰间所系着绿索却忽然颤动起来。
赵然心中动,连忙重又将绿索取出,只见绿索头端微微仰起,忽然扎在这份度牒之上,紧接着长长绿索周身亮起来,从度牒上升起点光芒,投入绿索之中。绿索收这点光芒,重新恢复暗淡,随后从度牒上脱离下来。
赵然再看绿索,绿索仍旧色泽晦暗,似乎没有什变化。他又以冥想内息观图方法去冥想绿索内里空间,却依然无所获,无法察知其内在变化。他不甘心,手指在绿索上缓缓摸索过去,当摸到绿索尾端时不由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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