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沉着脸道:“胡闹!你告什状?告他不让你采买食材?那是泼皮无赖们干,你有凭据和他牵扯上干系?若是再牵扯出以往事情,到时候不仅你没脸,李饭头、宋巡照他们也跟着没脸,只会把你朝死里整治!”
苟二气沮,不甘心道:“也不知方堂那边收他多少银子,竟然眼睁睁看着不管?到底什数目,咱们也去打听打听,照给就是。”
金久也看不下去,斥道:“说话越来越混账!这是使银子事?明摆着,他在院里有依仗!你再仔细想想,他从圊房出来,就迁转饭房,没人给他撑腰,哪里有那好命?”
苟二喃喃道:“那却如何是好?”
张泽叹口气:“先把明日食材敲定吧,不能再拖。”
急,想要再去找些泼皮对着干,却哪里找得到?人家听说是余老板事情,脑袋摇得都跟拨浪鼓似,没个敢答应。
余老板无法,只得亲自上门向张泽和苟二诉苦。张泽和苟二找不来威远镖局“押镖”,便去请方堂里平日交好几个护院火居出头。谁想那几个护院火居这次却没答应出面,反而劝张泽和苟二“息事宁人”。
张泽和苟二问,才知道人家方堂莫堂头和蒋堂主发话,让护院火居们“不要多管闲事”。方堂是道院武力,莫堂头和蒋堂主是“五主十八头”之,属于管事级别,他们上面还有洪大执事做主。莫堂头和蒋堂主明摆着不肯帮忙,张泽和苟二更不可能有面子请到洪执事撑腰。
道院指望不上,还能指望谁?张泽便将水房好兄弟金久请过来。金久是谷阳县尉之子,按说县尉掌县治安讼狱,是不是能从这方面想点办法呢?
金久慨然应诺,说自己这就请假下山,去县衙寻几个捕快来,也好肃清山路。他动作很快,骑马直奔县城,先去找相熟捕头帮忙。那几个捕头开头还答应得挺痛快,说你二公子事情就是们哥几个事情,定把那帮泼皮混混都收拾,顺便把不良商贩也锁拿归案。
金掌柜雄赳
可后来金久说是去无极山办案,几个捕快便支支吾吾起来,说是最好有无极院公文。没有?那县衙出具文书也行?还没有?这个嘛,需要再好好商议商议。好吧,金久便和他们商议应该怎办。
商议来商议去,这个捕快说家里老母生病,需要回家照料,那个捕快说你们先谈,去方便方便,结果尿遁不回。没过多久,便只剩金久自己和自己商议。
金久看,这着空手回去,没法向好朋友张泽交代啊。于是硬着头皮求见父亲大人,让身为县尉父亲给自己出气。谁成想,父亲大人不但不为自己出气,反而拿自己出气,狠狠扇自己几个大嘴刮子。
这下子金久没辙,只得灰溜溜返回无极院。
三人聚在处,商量半天也没什好办法,苟二耍混,直接嚷嚷:“老子不做饭,全院上下都饿着去!明日监院怪罪下来,老子就告姓赵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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