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能看着
，只能看着
个人。”
余嘉艺听出来陆初璟说得都是认真
，他站在原地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只是呆呆地听陆初璟讲。
他被人抱
下，然后又松开。
“余嘉艺，你慢慢想，想好之后再告诉。”陆初璟伸出手理理余嘉艺皱掉领口，他微俯下身，替他拉上衣服拉链。
他们姿势亲昵得像是最恩爱恋人，陆初璟嘴里说出来却是分别话：“外面有司机在等你，不送你。”
“你想好。”陆初璟却打断他，他轻声地道，“你要想好。”
他睫毛轻垂着，掩去眼底所有情绪：“可以接受不在你身上留下信息素，也可以接受不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，可以接受们之间感情不对等，也可以无条件地对你好。”
“但余嘉艺，不可以接受你喜新厌旧，不可以接受你厌烦，也不可以接受你不喜欢。”
“你不需要很喜欢，你只要有点喜欢就够。”
陆初璟把他姿态放得前所未有得低，余嘉艺鼻尖很酸，灼热呼吸堵在他鼻尖像是散不去，他突然发现陆初璟眼眶也有点红。
都疼。”
“你会怕吧？毕竟你现在看到就想躲。”
陆初璟最开始是不想跟余嘉艺说，因为他怕余嘉艺害怕，他怕余嘉艺远离他。
他嘲弄似地笑笑：“可没有什
办法，看到你就发疯。”
余嘉艺心里酸酸涨涨，他刚想伸出手去牵陆初璟手，陆初璟手却穿过他腰，碰在旁边门把手上。
余嘉艺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走出门诊，他被寒风冻，才鼻尖发红地清醒过来，他傻站在原地发很长时间呆。
“知道你想说什，但你也不要因为时兴起再次和复合，你不可以只喜欢喜欢你，因为那样你迟早会厌倦。”
“你不要再玩，玩不起。”
“如果你答应，这次就不会再次放手。”
“你要是再次提分手，会把你真正地关起来，和以前不样，会拿锁链把你脚铐住，活动距离只在房间之内。”
陆初璟不管余嘉艺表情，自顾自地把自己设想说下去：“会把房间里威胁到你生命东西全撤掉，会在床和床头柜桌角上包上软布，然后在地板上铺上最柔软地毯，你到时候想要寻死都没有办法。”
“咔哒——”
他背后门缓缓开，陆初璟推把他肩，他扭过头道：“走吧，今天就当失态。”
余嘉艺被他推到门外，他站着走廊灯光昼亮，房间里却始终没有开灯，光线斜斜地照在陆初璟肩上，像是在他们之间画条分割线。
他突然有种难掩难过，比这半年来任何瞬间都要难过，余嘉艺脚步往前不由自主地挪步，他情不自禁地开口道：“——”
冲动涌上心头，余嘉艺身上直束缚着他些东西像是在某瞬间溃散，和陆初璟复合念头开始攻占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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