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君大笑道:“你此刻既然已知道是谁,便
白山君像是吃惊,失声道:“真?那想必是方才为你拔针时,不小心,又将那‘游丝针’插入你腰畔什穴道里去。”
花无缺悠悠道:“就在‘笑腰’穴下。”
白山君像是着急得很,搓着手道:“若在‘笑腰’穴附近,那就麻烦。实在不敢胡乱替你拔针,否则若是又不小心,令那游丝针蹿入你‘笑腰’穴里,便是神仙也救不,只有眼看着你狂笑三日,笑死为止。”
花无缺默然半晌,道:“既是如此,在下只有告辞,去另外设法。”
白山君叹道:“你现在若是随意走动,那游丝针也会跟你气血而动,蹿入你‘笑腰’穴里,你纵然十分小心,也走不出七十步。”
山君叹道:“据说她从小就是如此,非但从小就喜欢别人虐待她,而且她自己还要虐待自己,到老年时,这脾气更是变本加厉,竟连普通居室都待不下去,非要将住处布置成马厩般,而且还要用铁链锁住她。”
花无缺叹道:“原来这竟是她自愿如此,在下本还以为……”
白山君道:“虽然知道她这毛病,但有时还是不忍下手,也不愿意动手,所以她就时常会故意激怒,为就是想让揍她。”
花无缺叹道:“今日之事,想来也必定就是为这缘故。”
白山君道:“她年华逐渐老去,总以为会对她日久生厌,移情别恋,所以时常又会故意令嫉妒……”
花无缺停下脚步,缓缓转过身,静静地凝注着他,良久良久,才长长叹口气,苦笑着摇头道:“贤夫妇行径,确令人难解得很,尊夫人不愿为人,却愿做马,这且不去说她,而阁下……”
白山君凝注着他,过很久,才缓缓道:“你真直到此刻还不知道是谁?”
花无缺道:“在下见识向不广。”
白山君笑道:“不错,移花宫门下,自然不会留意江湖侠踪……但十二星相这名字,你难道也从未听人说过?”
花无缺恍然失声道:“不错,虎为‘山君’,难怪阁下不但以虎自命,还蓄虎为奴,马为‘虎妻’,难怪尊夫人不愿为人愿做马。”
“其实白夫人那些做作全都是多余,阁下爱妻之心,自始至终,从来也未曾改变过,是?”
白山君仰首大笑道:“不错,只顾她欢喜,却令朋友你吃个大亏,此事实在是夫妻之错,是打是罚,但凭朋友你吩咐如何?”
花无缺整整衣裳,微笑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本来对此事也委实有些恼怒,但听阁下这番话,却非但对阁下处境甚是同情,对阁下如此深挚伉俪之情,更是十分相敬。何况,在下本已做贤伉俪阶下囚,本只有任凭阁下处置。”
他语声忽然顿住,只因他刚走两步,忽又发现自己虽然已可行动无碍,但口气到腰上便再也无法提起。
花无缺缓缓道:“阁下又何苦要在腰畔暗施手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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