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无缺苦笑道:“在下倒确想请教请教。”
白山君竟也叹口气,竟也苦笑道:“你可知道,世上有种奇怪人,别人若是爱她敬她,她就觉得痛苦,若是百般凌辱虐待于她,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。”
花无缺既觉惊奇,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,道:“世上真有这样人?”
白山君苦笑道:“自然是有,老婆就是其中个。”
“她……她怎会这样子?”
花无缺咬紧牙关,也不想辩驳。
白山君却把拎起他衣领,拖起就走。
只觉白山君竟将他放到张短榻上,又对他翻个身,面朝下,接着,竟将他裤子脱下来。花无缺骇极大呼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?”他拼命仰起头,张开眼睛。
只见白山君笑嘻嘻地站在短榻旁,面上绝没有丝毫恶意,手里拿着块黑黝黝马蹄铁,缓缓道:“那老婆暗器之歹毒,昔年连燕南天听都有些头疼,你两条腿各中枚,若不用这吸铁星将它吸出来,你这辈子就休想走路。”
花无缺又惊又疑,道:“你……你为何要救?”
那白山君拳式,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。
白夫人忽然失笑惊呼道:“哎哟,小心他下招虎爪抓心!”呼声中,白山君果然虎吼声,爪抓来。
这招也未见得特别厉害,花无缺向后微错步,就避开,心里倒不觉有些奇怪,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起来。
他知道这其中必定是有花样。
但这时却已没有时间来让他想。他脚步刚往后退,左右双膝腿弯里,已各中枚暗器。
白
白山君忽又大笑起来,道:“你以为真相信老婆话?”
这时他已自花无缺腿弯里吸出两根细如牛毛小针,针虽小,但钉在花无缺腿里时,他全身竟连丝力气都没有,连手指都动弹不得。
此刻针被吸去,花无缺立刻就奇迹般恢复力气,翻身掠而起,眼睁睁望着白山君,道:“你既不信她话,方才为何……为何要那般恼怒?”
他简直好像堕入五里雾中,再也摸不着头绪。
白山君拍拍他肩头,笑道:“小伙子,知道你也被弄糊涂,好生坐下来听说吧。”
他直到身子倒下,还不知道这暗器竟是白夫人发出来,白夫人却已扑过来,搂住白山君脖子,娇喘着道:“本来以为已爱上别人,但你们打起来,才知道真正爱还是你,宁可将天下男人都杀光,也不能看别人动你根手指。”
花无缺叹口气,闭上眼睛,心里直发苦:“唉,女人……”
他现在才懂得小鱼儿为什会对女人那头疼。
只听白山君狂笑起来,笑声愈来愈近,终于到他身旁。他眼睛闭得更紧,既不想说,也不想听,更不想看。
白山君却狂笑道:“你现在总该知道老婆厉害吧!谁若沾上她,不倒霉才怪。你年纪轻轻,不像个呆子,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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