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无缺像是在闲逛。只见他在家卖鸟铺子前,听半天鸟语,又走到家茶食店,喝两杯茶,吃半碟椒盐片,路上立刻就有个人,回去禀报江别鹤。
江别鹤沉吟道:“喝茶……他个人会到茶馆里去喝?难道他约什人在那茶馆里见面不成?”
那大汉道:“花公子在那茶馆里坐很久,并没有人过去和他说话。”
又过半晌,人回禀道:“花公子此刻在街头瞧王铁臂练把式。”
江别鹤皱眉道:“那种骗人把式,他也能看得下去?你们可瞧见那边人丛里,有什人和他说话?”
他非但再也不提昨夜在酒楼上发生事,而且称呼也改,口口声声“愚兄”“贤弟”起来,好像因为那些事根本是别人在挑拨离间,根本不值提——这实在比任何解释都好得多。
花无缺目光移动,道:“现在不知是什时辰?”
江别鹤笑道:“已过午时。”
花无缺失声道:“呀,这觉睡得竟这迟……”他面说话,面匆匆回屋梳洗。
江别鹤也跟进去,试探着道:“愚兄陪贤弟出去逛逛如何?”
,而他们绝不会告诉你!”
小鱼儿眼睛里像是有光芒闪,却故意沉吟着道:“移花宫主自然是知道……”
铜先生道:“自然。”
小鱼儿大喝道:“移花宫主便是姐妹两人,你既然说这秘密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,那你又怎会知道?”
铜先生身子又似震,大怒道:“你说话太多,现在闭起嘴吧!”
那大汉道:“没有。”
江别鹤道:“现在谁在盯着他?”
那大汉道:“那条街是宋三和李阿牛在管……”
话未说完,宋
花无缺笑道:“小弟已在城里住如此久,江兄还担心小弟会迷路?”
江别鹤在门口又站半天,才强笑道:“既是如此,愚兄就到前面去瞧瞧段姑娘。”
他似乎已发觉花无缺对他有所隐瞒,嘴里不说,心里已打个结,走到院子里,就向两个人低低嘱咐几句。
那两条大汉齐声道:“遵命。”
江别鹤瞧着他们奔出院外,嘴角露出丝狞笑,喃喃道:“花无缺呀花无缺,虽然心想结纳于你,但你若想对不起,就莫怪也要对不起你!”
他忽然出手,点住小鱼儿穴道。小鱼儿只觉白影闪,连他手长得是何模样,都未瞧出。
这神秘铜先生,非但不愿任何人瞧见他真面目,甚至连他手都不愿被人见到。
花无缺心里又何尝没有许多怀疑难解之处?只不过他心里事,既没有人可以倾诉,他自己也不愿对别人说。
天亮时,宿酒又使他蒙眬睡着,也不知睡多久,院子里忽然响起阵骚动声,才将他惊醒。
他披衣而起,刚走出门,便瞧见江别鹤负手站在树下,瞧见他就含笑走过来,含笑道:“愚兄昨夜与人有约,不得已只好出去走走,回来时才知道贤弟你独自喝不少闷酒,竟喝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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