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无缺道:“这次你纵然再想z.sha,也是绝不可能。”
小鱼儿扬扬眉,道:“哦?”
花无缺缓缓道:“在这样距离之内,无论任何人手只要动,便可先点下他左右双臂十八处穴道。”
他淡淡说来,就像是在说件最简单最轻易事,但小鱼儿却知道他说绝没有半句假话。
窗外,铁心兰突然将柳叶刀弹得“叮叮”作响,她这柳叶刀本是鸳鸯两柄,断柄还剩下柄。
江别鹤又是惊,既惊于这少年出手之快,更不知道少年为何又反过头来阻拦于他,失声道:“公子你……你为何……”
花无缺道:“抱歉得很,在下必须亲自动手!”
他忽听江玉郎惨呼声,倒在地上。
江别鹤也立刻捂住肚子,惨笑道:“既是如此,在下……在下……”
话未说完,倒退几步“噗”地坐到椅子上。
伯,你就让他杀死吧,这人武功高得很,反正你老人家也不是他敌手,江湖中人也不会耻笑你老人家。”
江别鹤暗中几乎气破肚子,面上却微笑道:“花公子当真要令在下为难?”
花无缺沉声道:“阁下但请三思。”
突然间,江玉郎捂着肚子冲进来,面色苍白得可怕,身子也不住颤抖,指着小鱼儿道:“他……他送来酒中有毒!”
江别鹤面色也立刻惨变,回身瞪着小鱼儿,厉声道:“父子待你不薄,你……你为何要来害……难怪你自己滴不尝,原来你竟在酒中下毒!”
小鱼儿眼珠子转,笑道:“你可敢让自己走出去?”
花无缺微微笑,道:“
花无缺叹口气,自怀中取出个小小玉瓶,送到江别鹤手里,道:“这仙子香与素女丹外敷,内服,可解世间万毒,阁下但请自用,恕在下不能亲自为贤父子效劳。”
他虽有行动,虽在和别人说话,但目光却始终瞬也不瞬地盯在小鱼儿身上,他已尝过小鱼儿诡计滋味,这次哪敢有丝毫大意?
小鱼儿也知道自己这次只怕是休想再能跑得脱,索性盘起双腿,坐在床上,笑嘻嘻地瞧着他道:“居然没有死,真该恭喜你才是。”
花无缺笑道:“不错,你居然未死,实乃之大幸。”
小鱼儿笑道:“你自信这次真必定能杀死?”
这变化不但大出花无缺意料之外,连小鱼儿也怔住。
但他立刻便又恍然,不禁暗骂道:“好个小贼,好阴损主意……”
这主意确是个高招,情况变,变得连江别鹤父子自己都要杀他,自然再也用不着阻拦花无缺。
只见江别鹤突然自怀中拔出那柄宝剑,怒骂道:“待你如子如侄,不想你竟为这区区柄剑便要置于死,你……你这种忘恩负义全无天良之人,若是容你活下去,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你手里,岂能不为世人除害!”手腕抖,短剑直刺小鱼儿胸膛。
哪知他剑方刺出,花无缺已轻轻托住他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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