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鱼儿笑,头又伸出窗外,那“红衫金刀”李明生正在那里得意扬扬地打着马,乌油油鞭子,“噼啪”直响。
街道上人瞧见这群人马走过来,远远就避开,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们,更像是瞧见瘟神恶煞样。
这澡盆看来就像是个特大木桶,比人还高,桶下面,居然还有生火地方,桶里水热腾腾地冒着气
这几人瞧着小鱼儿,眼睛里却像是要冒出火来。
忽听人娇声道:“好个没良心江玉郎,知道在这里,也不过来。”
车厢中走下个十来岁女孩子,严格说来,这少女并不难看,只是小鱼儿瞧就要恶心,但江玉郎瞧却是眉开眼笑,大笑道:“孙小妹,若知道你也来,早就过去,只怕连李兄也拉不住。”
那孙小妹就像是唱戏似,张开双臂,扑过来,头扑入江玉郎怀里,嘴里哼哼嗯嗯,道:“你这死鬼到哪里去?真想死你。”
少年们拍手大笑,小鱼儿实在忍不住叹起气来,他若不是还没有吃晚饭,只怕此刻早已吐身地。
出来。
另个珠冠花衫,眉清目秀,倒有七分像是女子少年,咯咯笑道:“叫花惜香,家父人称‘玉面神判’,若是没有听过家父名字,耳朵定不大好。”
小鱼儿瞧他半晌,突然摇头道:“可惜可惜。花公子没有去扮花旦唱戏,实在是梨园大损失。”
花惜香怔怔,再也笑不出来。
还有个又高又瘦、竹竿般少年,叫“轻烟上九霄”何冠军,乃是轻功江南第“鬼影子”何无双之子。
孙小妹眼睛瞪,手叉着腰,大声道:“喂!你这人怎这样讨厌,还不快走开。”
小鱼儿叹道:“若能走开,真是谢天谢地。”
小鱼儿伏在车窗上,头几乎已伸在车窗外,那位“孙小妹”就坐在江玉郎怀里,小鱼儿实在受不她那香气。
*狡深沉江玉郎,怎会也变得这浅薄、这俗?小鱼儿忍不住去瞧他眼,只见他面上虽笑得像只鸟,但双眼睛却仍闪动着鸷鹰般光芒。
他哪里是真这浅薄,他原来只不过是装出来。他若不装得和这些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纨绔子弟样,他们又怎会将他当作自己好朋友?
最后个矮矮胖胖、嘻嘻哈哈,但双目神光充足,看来竟是这五人中武功最强人,小鱼儿不免特别留意。
江玉郎介绍他时,神情也特别郑重,道:“这位梅秋湖兄,便是当今‘崆峒’掌门人帆大师关山门弟子,他武功如何,不说你也该知道。”
梅秋湖哈哈笑道:“过奖过奖,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小鱼儿想说什,但瞧他眼睛里似无恶意,竟只是拱拱手,笑道:“久仰久仰。”
他目光扫,就知道这几个名人之子虽然油头粉脸,面纨绔子弟样子,叫人瞧着就讨厌,但瞧他们眼神步法,却又发现他们武功竟都不弱,五人只要三人联手,自己只怕就不是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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