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克劳斯擦干净她胳膊,拎着闻闻她胳膊上味道,皱眉,让侍者拿来干净湿纸巾,继续擦。
他心平气和:“那你知道自己说哪些话时声音最好听吗?”
景玉兴致冲冲:“哪些?”
克劳斯:“不说话时候。”
克劳斯没有皱眉,他问调酒师,给她配什样酒。
景玉却在这时候趴在他耳朵旁:“米娅唱歌声音真好听,像百灵鸟。”
她并不吝啬对米娅赞美,作为个歌手,米娅真很棒。
米娅声音很动听,唱出歌也令人愉悦。
克劳斯说:“你喝多。”
景玉刚伸手,克劳斯先她步拿走杯子。
“少喝点,”克劳斯坐在她旁边位置,摸摸她额头,“脸这红?”
他讲中文时候声音温和亲切,但讲起德语时,语调就比较低,冷,凶。
对于德语并不是母语人来讲,学习德语简直是场噩梦。
但景玉却觉着他讲德语时候声音更自然。
她化学成绩很糟糕,这个联想绝对谈不上美妙,连带着调制好酒也变得不美好,就好像喝堆化学调制后液体。
景玉握着酒杯,脸颊贴到手背上,侧身看,看到那些年轻漂亮女郎们,金色、红色、褐色头发,像天空或者墨水蓝眼睛,有个女孩眼睛干净到像是玻璃珠子,她们穿着漂亮裙子,像朵鲜花作为今晚点缀。
再或者,兜售着自己青春,贩卖个好价格。
然后呢?
花期过后,继续落魄不堪,穷困潦倒。
景玉:“……”
可惜克劳斯这句话完全阻止不住准备犯浑景玉,她凑到克劳斯身边,喋喋不休地给他讲故事。
“先生,您
“没有,”景玉额头顶着他臂膀,“您声音也很好听,像闪闪发光金子。”
克劳斯半搂着她,拿纸巾擦她胳膊上湿淋淋酒。
景玉问:“您知道自己说哪些话时声音最好听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您说’给你钱’时候,最好听。”
大概因为他毕竟是个德国人,接受德语教育。
她说:“就喝杯。”
克劳斯伸手拍拍她脸,将趴在桌子上她扶起来。
今天出来玩,他破例允许景玉可以无拘无束地活动,也没有责备她随便喝酒这件事。
景玉胳膊上沾些酒和饮料混合物,这些凉凉液体,在被他扶起时,随着胳膊全都蹭到克劳斯衬衫上。
景玉转过脸,握住杯子,闷闷喝口。
今天晚上,米娅也在。
作为名名声不菲歌手,她唱首,很好听,众人都在为她鼓掌。
景玉趴在自己胳膊上看,她不经常喝酒,刚才调酒师往她啤酒里面加伏加特,音乐声太大,她没有听清楚,稀里糊涂地喝下去,现在有点累,胳膊上沾着桌子上酒液,滴滴答答,凉凉。
调酒师将那些瓶瓶罐罐饮料混在起,冰块和细长腿玻璃酒杯啪嗒撞击到起,叮咚啪啦脆响,冒出大量细密气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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