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黎是个不会换气，有时候甚至还会要忘记用鼻子呼吸，他
脑袋因为缺氧有点发晕。
他被亲到手软，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试图把林斯屿推开，结果林斯屿却把他手反手抓住，像是看不懂他意图。
鹿黎胸膛起伏着，他像是羊群里最娇弱羊碰到
自己天敌，还是只披着羊皮混到羊圈狼。
他上次说不是错觉，在嘴唇又被林斯屿咬
口之后，他觉得林斯屿可能是真要把他吃掉。
等真正结束时候，鹿黎手脚还是没有回劲，他感觉到自己额头被林斯屿亲下，然后又听到林斯屿在说：“抱歉……
有点控制不住
鹿黎脑袋本来就热，现在只觉得自己耳边听到“轰——”声巨响，他还没做出反应，就看到林斯屿点点靠过来。
林斯屿像是在试探，凑近动作很慢，完全给鹿黎躲闪机会。
他下意识地先是转头，但不知怎，昏昏沉沉大脑又操控着他身体，让他把脸转向林斯屿，正好和林斯屿嘴唇碰在起。
这才是个吻。
林斯屿能感觉到鹿黎很紧张，他腿不自主地屈着，膝盖正抵在林斯屿腰上，但他管不上这
多，他只是本能地捧着鹿黎脸颊，越亲越狠。
他薄薄眼皮无助地垂下来，眼角是片嫩红，真是跟林斯屿说样——“害臊”。
林斯屿先是没忍住地笑下，他嘴角酒窝就从来没有那明显过，他自言自语句：“还有这种好事？”
声音轻得只有他个人听见。
林斯屿见鹿黎快要挂不住，伸手又去掐他下巴，逼着他抬头看自己，认真地问道：“那亲出什感觉？”
鹿黎表情呆愣，摇头。
他也很紧张，但当嘴唇贴合在起时候，多巴胺分泌让他兴奋远远大于鹿黎。
林斯屿吻得很小心，他没什经验，生怕亲疼鹿黎，只是轻轻地吮吸着鹿黎唇瓣。
可鹿黎好像还是副受不样子，秀气眉微微蹙起，他手指抓着床单，把铺得平直床垫都给抓皱。
林斯屿都没有伸舌头，但鹿黎却还是觉得他吻得很重，他感觉到自己唇肉被亲得微微下陷，磕在牙齿上，有那小小点痛感，但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，就被唇上酥麻感盖过。
他被林斯屿压在枕头上，嘴唇每片都被林斯屿认认真真地吮过。鹿黎觉得有点不公平，他明明只亲林斯屿秒钟不到，但林斯屿好像亲他快有十分钟。
林斯屿表情突然认真起来：“亲时候有同意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鹿黎底气不怎足地说，“可是、可是你亲时候也没有让同意。”
林斯屿本意是想告诉鹿黎，不可以用这种方式确认自己喜不喜欢别人，但回想起刚才嘴唇上柔软触感，话到嘴边不受控制地换个方向：“但没有亲你嘴。”
“……”鹿黎低下头，无处可逃地小声说，“不是故意。”
“那你让亲回来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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