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
？”林斯屿被他这个生无可恋
样子逗笑，“敢做不敢当？”
他瞥
眼手机上时间，继续道：“是谁凌晨
点不睡觉跑到
房间来？是谁亲下还不够，要亲两下？是谁亲脸又去亲……”
林斯屿话没说完，就被鹿黎用细白手指捂住唇，他听到怯懦祈求声：“别……别说。”
他抓着鹿黎手腕把手扯开，问道：“不说，但你要告诉亲是什意思？”
林斯屿张口闭口个“亲”字，逼得鹿黎绷紧脚趾，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：“……就是……想试试看亲你时候会不会有感觉……”
他这次对准目标还是林斯屿脸颊，但亲下去时候，林斯屿却微抬下下巴，他碰到是比脸颊更热、更软嘴唇。
鹿黎被这个触感吓跳，猛地往后跌，慌乱地就要跑，但却被身后不知道什醒来林斯屿拦腰抱住。
他们之间力量过于悬殊，鹿黎满脸通红地被林斯屿反手按在床上，头顶上小夜灯亮，无法适应骤亮灯光眼睛闭。
这闭之后就很难有再次睁开勇气，鹿黎只觉得自己从未有那热时候，像是在沙漠长途跋涉三天，喉咙干得要命。
“干什呢？”林斯屿轻轻掐掐他下巴，刚睡醒声音略哑，听起来比平时凶点，“睁眼。”
鹿黎现在很想逃，但都走到这步，他硬着头皮屈膝爬上林斯屿床。
林斯屿睡姿很标准，脸朝天、睡姿板正，双手交叠在腹部，让鹿黎莫名其妙地联想到小时候看童话本里插图，里面白雪公主也是这样睡觉。
……只不过林斯屿作为公主来讲好像太大个。
“咕咚。”
鹿黎咽口口水，声音在寂静空气当中非常响，弯下腰找准林斯屿脸颊方向飞速地亲下。
“进门时候就听到你声音，刚开始还以为进小偷，但鹿鹿，你知不知道你呼吸声很大很明显？”
就算鹿黎现在紧闭着眼，但林斯屿还是能看出他眼皮打战得非常厉害，他伸手捏鹿黎鼻尖，问道：“羞得说不出话？”
鹿黎不敢张口，他生怕自己张口就是：“你杀吧……”
林斯屿躬下身，唇瓣停留在距离鹿黎不到五厘米地方，开始威胁人：“再不睁眼就亲你。”
鹿黎终于睁开眼睛，还是不敢看林斯屿，甚至眼神透露出看破红尘绝望感。
速度太快，接触时间秒都没有到，等偷亲者自己反应过来时候，他已经把手呆呆地放在嘴唇上去。
“有什感觉？”鹿黎边细品着，边想，“好像没什感觉？”
实验好像有点失败，鹿黎跪在床上，跪到腿都发麻时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尝试第二遍。
他想：“当时被亲三下，现在再亲下回去也没事吧？”
鹿黎握拳给自己比个加油手势，他微微张合嘴唇总是不自觉地打着点颤，但鹿黎自己却没有知觉，他只知道自己很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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