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当说要给你布置作业时,你处于什状态?”苍鹭问。
“儿童,”蛤蟆迅速回答,“过去所有恐惧和焦虑全都涌上心头。苍鹭先生,是不是有什问题,才会有那样表现?”
“不,当然不是。”苍鹭温和地说道,“们都会因为某些词或某些场景而触发童年感受。猜大家最有共鸣触发词就是'牙医'吧。”
“噢,不,别提牙医!”蛤蟆抓紧他下额,故意做出痛苦表情。
“所以就不用'作业'这个令人害怕词,会请你在们下次面谈前做些事情。”
。”
“噢,不!”蛤蟆回答,他看上去十分焦虑,“别留作业!向讨厌预习。这个礼拜可能没法做任何作业。实际上刚想起来还有很多活儿要干,可能还得去趟镇上还有别大堆事儿。”他怯怯地加最后那句。随之而来是两人良久沉默。
“有点儿好奇,你会怎分析刚才你对说这些话?”苍鹭问。
“呃,只是告诉你为什没法做作业。”蛤蟆显得很不自在,也无法直视苍鹭眼睛。
“是,可你觉得你那番话会给什感觉?”
“什样事情?”蛤蟆问道,还有丝戒备。
“回想下你童年,想想那些过往还有最初记忆,然后们再看能不能在咨询中起悟出些什来。再会,蛤蟆。期待下周再见到你。"
蛤蟆换个坐姿,说:“真不知道。只不过告诉你没法做作业理由。”
“这些是理由吗?”苍鹭问。
停好会儿,蛤蟆说话。“也许你觉得听上去像是借口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苍鹭问。
“能理解你这想,”蛤蟆答道,“可'作业'这个词让感觉很糟糕。还记得很清楚,上学时候,在晚上努力学习拉丁文或是背诗歌时感受。还有恐惧,很害怕第二天早上答错会挨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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