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没有傲慢。”宁鸽认真地说。
宁鸽忽然意识到，自己
想法很奇怪，有时候下意识地站在人类这边，想跟着他们
起对面具人做鬼脸，有时候又有种明显抽离感，并不太觉
出站口外是片晃眼白光，看不出是什
。
那是宁鸽永远也不能去地方——出
那扇门，就是真实世界。
是宁鸽被灌无数关于它记忆，却其实根本没有去过地方，也是裴寒他们家。
裴寒注意到她直在看着门那边，忽然说：“已经有段时间没出去过，里面什都有，其实没有出去必要，在副本里待久，反而觉得不适应外面世界。”
宁鸽觉得，他是知道她不能出去，在安慰她。
“他自己找朋友玩去。”裴寒说，“们两个去吃饭，还想……带你出去玩。”
宁鸽提醒他，“只能留在系统里，不能出去。”
“知道。”裴寒说，“们去系统里个好玩地方。”
系统里除中转站就是副本，哪有什好玩地方，难不成他打算带她去楼上夜店？
不过这听起来好像要去约会。
宁鸽脑中忽然闪过卫决脸。
他那时同情地看看她胳膊，感慨：“啧啧。你这胳膊看着真可怜。”
宁鸽胡思乱想通，发散得很远，却没什靠谱结论，换好衣服起床出门，打开休息舱，第眼就看到裴寒。
他就靠在休息舱外面，像是在等她。
宁鸽默默，“你这是在这里站多久？”
他带着宁鸽往楼角走，“在外面每遇到个人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，如果他进副本，会是什样，会说什，做什。副本是个舞台，能把普通人平时隐藏微小特征放大，让他们像是变个人。”
宁鸽说：“就像显微镜。”
“对。”裴寒很赞同。
宁鸽又说：“人们就像显微镜下小虫子，被放在载玻片上观察。”
裴寒这次并不同意，“们不是虫子。这样说太傲慢。”
宁鸽在记忆中并没有跟人约会过，欣然答应。
两个人起上楼，去吃顶楼家日料，这次宁鸽心思完全不在吃上，心想着他说“好玩地方”，到底是个什地方，火速吃完。
吃完出来，裴寒并没有带她拐进夜店里，而是带着宁鸽去乘电梯，按楼。
楼是中转站连接外面出口，宁鸽不知道他打算带她去楼干什，好奇地跟着。
电梯下到底，这里和楼上中转大厅风格样，不过最显眼是整排玻璃门，上面写着三个显眼大字：出站口。
“刚来。”裴寒说，“估计你快醒。”
估计得很准。宁鸽顺口问他：“你觉不觉得这两天胳膊上肌肉多点？”
她弯弯胳膊给他看。
裴寒看向宁鸽细胳膊，眼神里明显写着“你这也能算是肌肉”，嘴里却口是心非地说：“是。好像是比以前多点。”
宁鸽好奇，“你是来找吃饭吗？欧文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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