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本是她职业,也是她生存方式——她若不能解男人,根本就无法生存。
“男人只有种,无
凤凤道:“他也许会,他若忽然看到你被人欺负,时冲动起来,也许会为你而死,但现在他并没有冲动。”
她接着又道:“何况,你已有十几年没见过他,就算他以前是想替你卖命,现在也许早已冷静下来。”
老伯道:“也许就因为他已冷静下来,所以才会这样做。”
凤凤道:“为什?”
老伯道:“因为他直都认为这样做是理所当然,直都在准备这件事发生,这已成他思想部分,所以等到事情发生时,他根本连想都不必想,就会这样子做出来。”
凤凤眼睛又黯淡下来,道:“这意思就是说你最少要在这地方待两个月。”
老伯笑道:“这地方有什不好?有鱼、有肉,出去时候,保证可以把你养得又白又胖。”
凤凤用眼角瞟着他,觉得他笑得可恶极,也忍不住笑道:“你不怕别人找到这里来?”
老伯道:“没有人能找得到。”
凤凤道:“那姓马不会告诉别人?”
凝视着她,缓缓道:“你希望死?”
凤凤翻起眼,看着屋顶。
老伯慢慢望着她道:“你最好希望还能活着,否则你也得陪死在这里。”
凤凤开始有点不安,她还年轻,还没有活够。
她忍不住问道:“七星针毒是不是真无药可救?”
凤凤冷笑道:“那当然也是你教他这想。”
老伯笑道:“人往往有两面,面是善,面是恶,有些人总能保持善面,马方中就是这种人,所以只要是他认为应该做事,无论在什情形下,他都定会去做!”他接着道,“就因为你生长地方只能看到人恶面,所以你永远不会解马方中这种人,更无法解他做事。”
凤凤扭过头,不去看他。
她自己也承认这世上确有很多事都无法解,因为她所能接触到事、所受教育,都是单方面,也许正是最坏那面。
可是,她始终认为自己很解男人。
老伯道:“绝不会。”
凤凤冷笑道:“想不到你居然还是这有把握,看来你现在信任那姓马,就好像你以前信任律香川样。”
老伯没有说话,脸上点表情也没有。
凤凤道:“何况,世上除死人外,没有个是真能守口如瓶!”
老伯又沉默很久,才淡淡道:“你看马方中像不像是个会为朋友而死人?”
老伯点点头,道:“从不说假话。”
凤凤脸有点发白,道:“你既然非死不可,又何必费这多力气逃出来呢?”
老伯忽然笑笑,道:“只说过无药可救,并没有说过无人可救,人能做事远比几棵药草多得多。”
凤凤眼睛亮,道:“你难道真能将七星针毒逼出来?”
老伯忽又叹口气,道:“就算能,至少也得花两个月工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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