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真
能有个孩子。
她已不再闪避，只能闭着眼睛承受，她脸上痛苦之色渐渐减少，渐渐开始有
欢愉表情。
老伯知道她已被征服。征服别人永远是种很奇妙感觉。
她手本来紧紧抓住被单，现在已放松，忽然将老伯紧紧拥抱。
她身子也开始变得更紧，将老伯身子紧紧夹住。
老伯大声道：“当然留下，
走之后，就让她住在这里，找几个老妈子来侍候她。”
律香川笑道：“早已找好。”
老伯看着他，微笑着，拍着他肩，道：“有时觉得你很可爱，有时却又觉得你有点可怕，你为什
总能猜到别人心事？”
对
个又有钱、又孤独老人来说，世上还有什比生个孩子更值得高兴事呢？
凤凤不但美，而且娇弱，娇弱得就像朵含苞待放鲜花。
律香川道：“他们本是书香之家。”
老伯道：“现在她父亲呢？”
律香川说道：“已经去世，父母都去世。”
老伯道：“她家里还有没有别人？”
律香川道：“她家里若还有别人，也不会让她沦落到快活林去。”
老伯微笑道：“要找是女人，不是教书先生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她母亲也是个很贤惠女人，若不是遭遇到特别变故，她也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。”
老伯道：“也不想调查她家谱。”
律香川笑笑，道：“只不过想告诉你，她家世不错，性情也不错，将来若是有孩子，定是个好母亲。”
老伯神情忽然变，脸上忽然有光彩。
老伯生命已被夹住。
这正是人类生命延续时候，也正是个男人感觉最伟大、最奇妙时候。
在这时候，没有人会想到危险，更没有人会想到死亡。
凤凤呻吟已变成呼喊——
就
这正是最能让老年人满意女孩子。
因为老年人也只有在这种女孩子身上，才能表现自己男子气概。因为他是不是真有男子气概，她根本不懂。
她只懂得呻吟、躲开、逃避、求饶！对个老年人说来，这虽然是种发泄，是种愉快，但也无疑是场战斗。
这种战斗甚至比别战斗更消耗体力。
老伯伏在她身上流着汗，尽力将自己生命压出来。
他忽又笑笑，道：“若不是高老大特别到关外去寻觅人才，也不会找到她。”
老伯霍然回首，道：“她也是来自关外？”
律香川微笑点头，道：“她本是长白山下高家村里人。”
老伯脸上发出红光，无论谁都可以看出他已被打动。
律香川目光闪动，道：“是不是要留下她？”
律香川不再说话，静静地看着，等着。
老伯忽然抓住他手，道：“你认为还可能再有个儿子？”
律香川微笑道：“有人八十岁时候还能生孩子！”
老伯慢慢地松开手，慢慢地走到窗口，目光凝视着远方。
过很久，他缓缓道：“你说她父亲是个饱学秀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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