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香川道：“这女孩子也特别可以让你觉得年轻，因为她还没有过别
男人。”
老伯道：“很好，好极
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她父亲本是个饱学秀才，所以她也念过很多书。”
老伯欣赏着她，就像是在欣赏
朵花。
律香川道：“她姓高，叫凤凤，是高老大干女儿。”
老伯道：“高老大知不知道她到什
地方来？”
律香川道：“不知道，她自己也不知道，所以
要她先睡着。”
老伯道：“很好。”
老伯道：“每个人紧张时候，都有他自己使自己放松法子，法子就是找女人，可以保证这种法子最有效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知道。”
老伯道：“你既然知道，那们还等什？走吧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走？到哪里去？”
老伯道：“当然是快活林，你难道认为会去找次等女人？”
老伯道：“有关马和女人话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你说骑马就像享受样，无论多少年不骑，都不会忘记。”
老伯道：“你却说就算不会忘记，但无论如何总会生疏些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所以你就想试给看看？”
老伯微笑道：“现在还是有这意思。”
？
是不是在想应该好好利用这难得空闲天？
他是不是已经有打算？
律香川迟疑着，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他。
老伯已回过头，微笑着道：“你知不知道今天打算做什？”
律香川道：“她今年才十六岁。”
老伯道：“十六岁对来说未免太年轻些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你不喜欢还可以去换。”
老伯笑道：“喜欢，自己年轻时候，总喜欢找年纪大女人，因为她们比较有经验，但等老时候，就喜欢小姑娘，这也许因为她们可以让变得年轻些。”
这也正是老头子为什喜欢找小姑娘原因。
律香川道：“你就算要找最好女人，也用不着到快活林去。”
老伯道：“为什？”
律香川笑得很神秘，悠然道：“因为已经将快活林中最好女人找来。”
只很大藤箱被搬进来，箱子里睡着个女人，睡得很沉。
她当然很年轻，很美。她睡着时候也很美，长长睫毛盖在眼帘上，面颊上露出双深深笑窝。
律香川笑。
老伯道：“你想不到？你觉得奇怪？”接着笑道，“因为已是个老头子？”
律香川道：“但是你却比大多数年轻人都强得多。”
老伯微笑道：“你应该也听说，在年轻时候，每次行动前那天晚上，至少要找三四个女人，而且要叫她们个个爬着出去。”
律香川道：“听说过。”
他微笑看来很动人。
只有在真正愉快时候，老伯才会笑得这动人，通常他笑只会令人觉得恐惧。
律香川眨眨眼：“你打算做什？”
老伯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那天跟你说过话？”
律香川道：“什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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