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人,你也叫尝尝这滋味好不好?”云滢笑着将圣上手从身上挡开,望着铜镜里他笑道:“官人最疼,定不会拒绝对不对?”
皇帝对于民间些婚俗并不清楚,但是他下意识可以断定,无论是不是真,云滢都有戏耍人意思。
但新婚燕尔,他又是受惯云滢脾气人,因此还是依言将人抱到榻上,自己褪去多余礼服,解开她第个衣扣系带,而后倚在床榻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玩什花样。
云滢不紧不慢地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礼服,她纤细手指落在深青色礼服上更显得葱白如玉,只是在解衣裳这事上实在是显得太笨拙,许久才能脱下件外衫。
圣上见她含羞带怯地抚弄原本独属于自己享有领地,不动声色地离她近些,瞧见他皇后只剩最后两三件薄衣,伸臂稍稍带,云滢便不受控制地被他放倒在枕上。
夜不睡,叫你压着也是心甘情愿。”
她被那炽|热眼神看得心头颤,圣上终究不是什圣人,叫他忍这样久,旦放兽出笼,她就是同样也惦记着他,也会担心受不。
皇帝是亲眼见过她生产惨状,因此到产后,足足叫她坐两个月月子也没有碰她,这日算是两人新婚,他又有好些日子不必上朝,还不知道要怎闹才够。
圣上怕她嫌这礼服热,想要去解她衣扣,却被云滢挡住,娇嗔道:“陛下好不正经,外面可还亮着,您就来解扣子?”
云滢很喜欢这身衣裳,除今日,她这辈子很少能上身,因此坐在妆台前不肯离开,顾影自怜,欣赏镜中顾盼生辉绝色美人。
云滢正红色裹身外面还有层白色薄纱半挂在肩上,莹润肩头露在外面,还没等和圣上起身计较,便眉头蹙,呜呜咽咽起来:“七郎怎这样急,你快出去呀!”
男人急切旦上来,她实在是有些受不,圣上虽然闻言顿住,但是见她眼中含春,紧咬着唇不肯出声,仿佛是被人用强般,倒也不好意思戳穿她,只是握她手按在女郎隐蔽处,感受潺潺春意,言简意赅道:“这不是很好?”
他还以为阿滢是不惦记这事,没
她像是已经熟到恰到好处果实,娇艳欲滴,稍微咬口就有鲜甜汁水流出,云滢不假旁人之手,点点抿去自己朱红色口脂,而后擦拭面上素粉,刻意延长时间。
但是属于男子手掌已经覆在她玉颈上,流连不去,不疾不徐地传输着他温度,颇有几分催促意思。
“七郎,你知道吗,听说民间夫妻成婚时,丈夫都是要解开妻子领口第颗纽扣,而后等待妻子缓慢地将衣物褪尽,才许近身。”
云滢倒不急于时,她索性把人当成靠背,倚在圣上身前,皇帝又不是她,肯定不会坏心眼地往后撤退,反而会心甘情愿做她倚靠。
“这事辈子只有次,越慢才显得越庄重,郎君说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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