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起话来声音轻软,带有云雨之后独有风情柔媚,圣上怕她乱动,摁住她还没有因为后期反应而开始浮肿腿,最后又把她伺候高兴两三回,才泰然自若地起身,他笑吟吟道:“娘娘被朕伺候得可高兴?”
“这是高不高兴事情吗?”云滢没想到他根本不停,叫自己丢两三回才肯罢休,急得都快要哭出来:“七郎是天子,怎能做这种事情?”
她都那说,可是圣上还是没有碰她,反而是俯低身子下去,她喜欢归喜欢,但是这不该是皇帝该有举动。
“夫妻愉情,无非是叫彼此高兴,这有什叫你怕,你不是也试着讨过朕喜欢吗?”
圣上自己衣裳连衣襟都没有乱,起身只是为来收拾她造成片狼藉,用帕子去擦她眼角泪水,才叫外面送茶水进来漱口,“皇帝怎,难道朕便不是你七郎吗?”
几句。
“都这样,亏七郎也好意思干坐着。”
云滢肌肤柔腻清凉,又绵软如絮,夏日冬天里都叫人爱不释手,她像是段天然美玉,但是如今圣上环着她,竟像是块烫手山芋。
“你,你怎……”皇帝寻不到合适词来说她,但是美人解衣裳主动投怀送抱,就算是神仙也会生出些凡心。
干柴在夏日里是最容易生出火来,只需要那点火星子,就足以燎原。
君王虽然身在九重,但是他这个时候不过是想叫云滢舒畅些,晚上多用点膳也就足够,“朕与阿滢同床共枕过多久,难道阿滢就不怕咱们两个弄出些意外吗?”
她倒是信任男子,但是皇帝自己却十分清楚,这种情况下,就是定力再好郎君,也不会愿意有片刻停留延缓,他伺候她高兴,和两个人都要高兴,是完全不同事情。
“你受不那些东西磋磨,又怎受得住郎君?”圣上轻咳声,怜爱地轻拍她后背:“阿滢不必不好意思,以后若是再想,就同朕说好。”
几个边陲小国进
有些人选择索性烧个干净,但是有些人却小心翼翼,怕越雷池步。
云滢被人重新放到在枕上,稍有些期盼,也有些像是少女羞怯,两人该经历事情已经都经历过,但是怀着身孕女子哪里有她这不知羞,刚安稳点,便想着和郎君高兴,本应该含羞推拒,劝谏君王修身养性才对。
她察觉到圣上路蜿蜒向下,越过山峦丘壑,他唇齿温柔而炽热,像是他人样叫她喜欢,几乎叫人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。
但是当耐心猎人给予猎物足够迷惑之后,轻易摄住他原先从没有碰触过点后,云滢死死地咬住自己唇,挡住即将逸出惊呼,等那阵颤栗过去,才略带些哭腔地去费力伸出手臂捶他,催促他起来。
“七郎这是在做什?”云滢无法抑制自己心底震惊,这不符合她对皇帝认知,又是羞又是害怕:“您亲下就算,快起身啊……这叫人看见算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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