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穿着,作为贵妃并不奢华,不过圣上解开那衣裳还是有些费时间,那毕竟是她喜欢衣裳首饰,不许人撕,他又怕勾到她厚密青丝,无意间加长这个吻时间。
良久过后,云滢气喘吁吁地仰躺在榻上,她无力地躺在榻上,眼中波光流动,倾泻出无尽媚意,去挡圣上手并不诚心。
“怎?”圣上轻轻抚弄着她发丝,含笑问道: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样话编排朕?”
云滢却不应声,只是抚摸下自己小腹,“七郎,他可是要有三个月大。”
圣上微怔片刻,原本都是他在逗弄,云滢对这事儿怕得不行,忽然反过来被她这样说,竟有几分意动。
和样东西,想要大大方方地叫她们知道罢,”云滢拿帕子捂住自己脸,半真半假地嘤嘤哭泣,“她们化啼泪妆同有什关系,官家不过是想个新由头来欺负罢!”
“朕就是欺负你,你不是也得受着?”
她声音轻软哀婉,可是听就是假,圣上坐在榻边看她做戏,而后捏住她下巴,将美人螓首半抬,在上面轻轻啄下:“阿滢哭得如此可怜,不如就哭得声音再大些。”
他如今面皮远非昔日可比,说着叫她羞窘话,照样能够云淡风轻:“贵妃确实说不差,你哭起来时候最叫朕喜欢。”
云滢低下头去自己脸红,却又听见皇帝笑她道:“阿滢这是在想些什,脸竟然这样红?”
“阿滢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?”
他别过眼去不看,榻上美人衣物是他弄乱不假,但圣上还是有分寸,他和阿滢孩子比什都重要,平日里说些什不要紧,但见真章时候反倒是他踌躇。
怀孕固然是叫两个人都高兴事情,内廷娘子们都说官家疼爱她,宁可自己忍着也不往别地方去,但实际上是孕中女子更加敏感,只是女子矜持,云滢反倒是不好言语,每次等他歇也就要当做是结,从不会主动求他来。
圣上解起来略有些费时鸳鸯绦子轻易被云滢解开,被圣上注视着解开衣服时候又不是没有过,云滢不敢抬头去看他眼睛,只是缓慢地倚靠在他怀中。
她没有什过多言语,顶多是在圣上愣神那半盏茶工夫小声在他耳边嘟囔
圣上附耳与她又说几句,云滢起初面红耳赤,后来却渐渐放松下来。
“七郎快别闹,可受不住美色诱|惑,郎君要是将弄得起兴,自己再走去喝茶清心,是不依。”
云滢被他缚在榻上动弹不得,索性便从,她含笑望着皇帝,眉眼盈盈,颇有几分有恃无恐:“是不能喝茶,郎君,你真敢动吗?”
圣上原也不过是说笑,虽然这些时日确实有那个意思,但哪里好真动她,稍微尝尝滋味就放开她。
可是她这样说,皇帝竟当真俯身吻上去,他不紧不慢地探索自己阔别已久领地,轻车熟路,又刻意延缓这个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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