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子这种哪里是说有就能有?”云滢颊边红热比春日里唇间樱红颜色还要浓些,“这事儿得看天意,也得官家常来才行。”
如今宫中官家骨血只有两位,皇帝夜间如何云滢自然是清楚,太后怀疑过圣上那方面事,但是太医日常请脉也说无碍,虽说她如今没有身孕,只是从前后宫也不见嫔妃生养,因此内廷也没什关于会宁殿流言传出,她对这事也就随缘。
两人亲热腻歪都没什,但云滢却害怕圣上索要过甚,她会儿便不大好去清宁殿,她离皇帝稍微远些:“但是现在不行,老娘娘见要笑话。”
她偶尔抬眉轻怨,眼中别有番潋滟:“横竖太后娘娘笑时候官家不在眼前,圣上自然也便体谅不难处。”
美人肌肤胜雪,柔如凝脂,即便男子不是那种激狂之人,没有留下什痕迹,但是事后也能瞧出不妥,太后在宫中数十年,这些事情还是懂。
缘亲近兄弟所出,年纪小些,大以后不能认回原来父母,只继承继父爵位财产。
“承蒙叔伯费心,不过想想他们如今也有三四十岁,那地方湿热,好不容易适应水土何必再折腾。蜀地甚远,可舍不得这样车马劳顿,叫他们在那里好生待着,还回京做什?”
云滢十分不高兴,她家里现在也有几个做小吏,当时却不肯收养孤女,推脱称要到遥远之地赴任,嫌年纪太小,怕路上生病,现在便叫他们安安生生做官好,不必眼馋京城这处肥肉。
“父亲名下已无砖瓦,母亲也去世,过继过来叫那婴孩饿死吗?”云滢神情恹恹道:“想华|夏泱泱,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断香火,又不是皇室开枝散叶那般重要,断也于大局无碍。”
圣上见她扭过头去半含酸涩,便知她心意,这样在宗法上来看,阻碍香火传承,对于她父亲而言是很不孝,但云氏能有今日本就是因她而起,云滢别说是不准这点,就算是要想着法子作践人也并无不可。
“而且这几日太后有些头疼,想着不如斋戒清净几日,再给老娘娘祈福,尽些孝心。”
云滢这样说,自然是不叫圣上沾她身子意思,皇帝每两三日也会到清宁殿尽孝,对太后情况也算是知道许多,他纵然与云滢情热,但也
“不许便说不许,为这件事也值当生气?”圣上将人扳过来,啄啄她唇,“朕换些别赏你就是。”
云滢小时候很少收到别人礼物,因此尽管福宁殿每日都要派人送些东西过来,但对圣上赠她之物都十分期待,她抿唇笑,将所有阴霾尽数去,“官家日日都让内侍送东西来,不是御膳,便是什旁贡品,还要赏些什?”
她眸含期待,见圣上越挨越近,气息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她耳边,语气却含些调笑意味。
“不若赐给阿滢个皇子,怎样?”
圣上俯身轻吻,还未及那片细腻肌肤,就被女子推拒在中途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