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陛下封位,她罚那些俸禄能做什看?只怕嫔妃们暗地里也是不服,但是云氏偏偏得皇帝喜欢,她每每想要行使中宫之权责罚,都得思量二。
“当初还不如将云氏连夜送到二哥房里去,若是二哥早早破她身子,官家岂会瞧得上眼,哪里还会有这些事情出来?”
身侧是自己信任宫人,皇后气得连有些不符合身份话也说出来。
本来她是不太赞同兄长那样侮辱女子,但是她身居高位,之所以不赞成并不是因为怜惜这些姑娘们境遇,而是旦闹出人命案子来不太容易收场,影响秦氏在外面名声。
如今士大夫讲究爱惜民力,除非皇亲国戚或者贵族女子,般*员出门都不用马车或者四人抬轿子,秦氏里偶尔出些事情都靠着名门威望与宫中皇后遮掩下去,否则御史台那些人恐怕不能善罢甘休。
典礼,既然两宫与圣上都没有什异议,前朝大抵也不会巴巴出来讨嫌,稍微筹备些,给几位宫中娘子写几句漂亮赞词,就不需要过多准备。
圣上也略有倦意,皇后来寻他不过左右就是这些事情,两人说久话彼此都会累得很,皇后见圣上并没有留她在福宁殿过夜意思,便不会自取其辱,饮半杯茶后起身告退,皇帝略微客气下,也就体贴地让宫人提灯照亮送皇后回宫。
皇后自有她仪仗,宫人送到福宁门外她便吩咐停,上自己坐辇回坤宁殿。
宫中规矩后妃是不允许回头笑,因此鬓边常常簪戴长长流苏,来防止后妃举止不够庄重。
但今夜月华已经隐在乌云之下,她不自觉地去回望那万籁俱寂时唯处灯火。
她最初看着皇帝多看云滢几眼,收她做养女心也不是没有,但二哥远在边疆,刀剑无眼,他被箭矢所伤患隐疾,他想消遣几个女子自己也就依,只是稍微有点可怜云氏,因此才许她在宫中养病吃药,拖延会儿时间。
所以在宫里面
皇后规矩学得很好,即便是回头去望,鬓边长流苏也只会轻微地晃动。她才刚从里间出来,忽然就觉得离那明亮书房远很多。
“圣人心里烦闷?”身边贴身侍女袖砚察觉到皇后心情略有不佳,但在路上时候不敢多言,回坤宁殿才小心宽解番:“娘娘所请,官家泰半是允,您还有什不足意?”
皇后今日生气得是云滢不敬中宫,然而皇帝又不是味护着,最后还是肯罚云娘子得,圣人原先也就是想着罚些俸禄事,周全些自己颜面,圣上都已经允准,娘娘还有什不高兴呢?
“连着越级晋封两次,连带杨氏都跟着得道升天,如何能高兴得起来?”
皇后披散头发坐在床榻上,明明给她梳发梳头娘子也不差什,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头疼:“圣上也就罢,老娘娘莫不是病糊涂,如何能同意这样荒谬之事,难道当真是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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