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宫指是皇帝临幸宫女之后不打算册封,只给些更好待遇,而
云滢浅浅地同她客气两句,旨意没有下来时候,切都是空谈,她照旧是福宁殿宫人,还是得回自己住处去等候安排。
皇帝夜里召人侍寝消息早就有宫人知会皇后,她虽然同圣上相敬成冰,可依旧是管束六宫皇后,总有身边人能替她留心到嫔妃侍寝事情。
正好是后妃们到清宁殿请安日子,皇后同几位携公主过来嫔妃都得吩咐留下来陪太后赏花。
皇后听身边人附在耳边说话只是稍有凝滞,见太后已经停下来回头看她,连忙斥责宫人句:“糊涂东西,竟是这般没有眼色,太后面前也敢私语?”
张太后对自己选这个儿媳起初是十分中意,出身名家,又贤良淑德,比之前爱争风吃醋却又争不赢那个要强上许多,然而渐渐,却又不满意起来。
云滢知道这必然是有江都知授意在,便也接过来,可是她总瞧着眼前人脸生,不像是刚刚进来伺候宫人。
“姑娘是常在内殿当值人,倒是从没见过你。”
云滢睡梦中好想听见有人走动,但应该不是侍女交接时辰,因此也就迷迷糊糊又睡过去。
那个小宫人跪在地上摇摇头,“娘子认错,奴原是在外殿当差,您不认识是应该。”
外殿人除非是受特别看重或者时人手不足替补才会有幸进到内殿,而这个宫人明显是后者。
她容貌平庸又性格冷淡,时常与母家来往,因此不得皇帝爱幸,几乎是绝嫡子指望,偶尔却会在她面前弄几分小聪明。
“咱们娘娘是知道什新鲜事情,不妨也说给老婆子乐乐。”
张太后已经没有修剪花草雅兴,随手将花剪递给身旁侍女,皇后福身礼,笑着禀道:“回母后话,儿臣刚听宫人说,昨天夜里官家招幸梳头娘子,怕是内廷里面又要添位妹妹。”
“竟有这样事情?”
张太后微感诧异,云滢到福宁殿之后数日都未曾得到临幸,她还当儿子是没有那份意思,“那七郎这边是想给个什样章程,先铺宫还是直接封位?”
云滢眼眸半垂,皇帝突然要换殿里宫人可能也是因为昨夜事情,她叫人起身,“又没有位份,你不用这样害怕,也不必自称为奴。”
那宫人应声起身,但还是有些紧张,昨夜这位帐中娘子侍寝,弄出来好些事情,必然不好伺候得很,她个小宫人怎能不害怕?
有些大宫女私下议论过,最难服侍不是后宫里嫔妃,这些娘子对她们都是客客气气,反而是宫人上位更容易轻狂。
所幸这个娘子只是起身穿衣洗漱,并未过多为难她,也不询问她官家去哪,当然即使这位娘子问她也答不出来。
“官家走前吩咐奴婢们伺候好娘子,不让唤您起身。”这个宫人提前奉承道:“想来过不多久,册封旨意就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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