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顾岫愣住，不可思议地瞪着他：“你想干什
？”
陈又涵没明确回答，而是面无表情地问：“如果叶开真
出
事，你觉得
会怎做？”
顾岫不敢说话，更不敢与陈又涵对视，低头消化
阵，艰涩地说：“明白。”
陈又涵没有温度地笑笑：“现场还有同伙，起摸出来。”
“都是业主，”顾岫傻傻地说：“什同伙？”
地说：“等下开两管祛疤痕凝胶，等伤口结痂后每天涂下问题不大。不要吃辛辣刺激性食物，色素重也慎吃。”
陈又涵放心，陪着叶开喝完小半份粥，回到公司时刚好过两小时。
已经过下班时间，但高管没人敢走，在各自在办公室里待命。郑决帆今晚上已经做好带公关部通宵打算。监控已经调出，现场媒体拍摄画面他直接联系几家媒体高层，陆续拿到原片后看，拍摄角度和完整性各不同，但陈又涵骂人话无例外都很清晰。只有两家媒体录到维权人群先使用,bao力画面。
陈又涵进办公室郑决帆就汇报道：“媒体都打过招呼，但现场手机拍摄画面已经流到网上，目前舆情还在可控范围内。”
陈又涵点点头，解开钢表带，毫不怜惜地随手扔到办公桌上，又扯下领带吩咐道：“冷处理，各个平台盯好，今晚肯定有媒体下场。”又对顾岫道：“让你查事情有眉目吗？”
“顾岫，清华还是有些东西教不你。”陈又涵捻灭烟起身，“团伙作案，拿钱生事。找证据移送法律机关，个都别放过。”
顾岫绷着冷汗脊背骤然松：“妈，还以为——”
“以为涉黑？”陈又涵似笑非笑，“也不是不可以，但不会用在叶开身上。”
顾岫无言以对，心里暗骂句操。
“美晖自己几个公寓屁股都没擦
“是美晖。”顾岫对郑决帆点头，示意他出去把门带上。
办公室只剩下两人，顾岫才接着说：“美晖早就收到新政策风声，GC被刻意瞒住。”
这里面含多重未竟之意。美晖直是GC在省内头号劲敌，双方定位和战略都极像，陈又涵接手后在公关方面占先机，之后便开始在市场上处处压他们头。自从陈南珠带头在集团公关部搞分裂，加之宁市班底大换血，GC不知不觉被边缘化，现如今朝天子朝臣，人走茶凉，GC曾经风光之处而今倒成鲠在喉间鱼刺。
“找人事查近期高管动向，有谁出去面过试，有谁接洽过猎头。”陈又涵冷漠地把杯中剩下水倒进花盆，又捏着喷壶漫不经心地喷点水，语气平淡地说：“尤其是从上到下各级营销口负责人，从总监开始查。”
顾岫没想到这层，随即明白过来。今天这出精准地朝叶开而去，明显是提前得消息又认识人。吩咐完公事，陈又涵拿起火机点支烟，狠狠抿口：“让安保部找到那个砸烟灰缸，摸清底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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