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末陪
看舞剧好不好？有空吗？”
陈又涵没问是什
舞剧，也没问具体什时候，只干脆利落，沙哑地说：“好。”
徐姨派
人半小时后过来，是个五十多岁阿姨，陈家老帮佣
。见到叶开只简单而恭敬地打招呼，便训练有素地照顾开。浴缸里放热水，厨房里调蜂蜜，熬醒酒汤，做宵夜。陈又涵自己脱衣服躺进去，叶开怕他睡着，傻乎乎地坐在旁边地上
边做听译边看他，时不时过去试水温，被陈又涵捉住手在嘴边亲吻。
“去睡吧，”他睁眼，状态比刚进门那时候好很多，“明天见。”
阿姨敲敲门，站在门边说：“客卧已经收拾好，您可以休息。”
往常没有叶开，他应酬完多狼狈都无所谓，总之第二天仍可以光鲜亮丽地出现。有叶开，他连掩盖自己力不从心面都要小心翼翼。
“打电话给徐姨吧，你先去客卧睡。”陈又涵抹把脸，想起身，但稍用力就知道自己做不到，深吸口气双臂舒展仰躺上沙发靠背：“对不起宝宝，今晚上不能陪你。”
叶开拿起他手机，在通讯录里找到“徐姨”，拨出，把手机递给陈又涵，听见他疲惫而简单交代，接着便挂断电话。他累极，握着手机闭目休息，领带被解开，松松垮垮地挂着，喉结难耐地滚动。叶开马上问：“想吐？”
陈又涵摆摆手，手搭着额头勾勾唇角：“宝宝给倒杯水吧。”
水倒来，他喝半杯，杯子递回给叶开。叶开接过，喝完剩下那半杯。玻璃杯底与茶几发出轻微磕碰声，他攀着他肩膀，低头与他接吻。
她不知道叶开身份，陈又涵也没说明。但阿姨知道陈又涵不留情人留宿，所以多半是关系正当客人。
叶开却说：“睡主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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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又涵想推开他，但被叶开按住。吻会儿，气息急促，他睁开眼，看到叶开眼睛近在咫尺。
“都是酒味。”陈又涵抬手摸他额头，捋他额发。
“嗯，还挺甜，果然是贵酒。”
陈又涵没忍住笑，没力气笑出声，只是半勾唇角。把人揽进怀里：“下午做什？”
叶开挑几件重要有意思说，陈又涵思考不能，只是想听他说。听完后嘉许地说：“真厉害，比十八岁厉害多。”又在他额头亲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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