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：“……”
商陆不由分说从推车里捡走两个粉
，“不要这个，这个贵，而且不好吃。”
接下来他觉得不好吃东西可太多
，战斧牛排，不好吃，日本和牛肉，不好吃，新西兰羊腿，吃不惯，生椰——这年头谁吃椰子啊，不吃！牛油果——脂肪太高，什
有益脂肪，那都是牛油果种植商阴谋，太他妈难吃。
柯屿知道他喜欢吃什，逛到海鲜区，
说是要下厨，实际上柯屿买起菜来四肢和五官都透露着生疏，拿起两个西红柿，眉头微蹙表情凝重。
“怎？”
“粉西红柿和红西红柿有什区别？”
商陆哪能知道，思考两秒，自信地觉得找到正确答案：“粉是生吃，红是要煮熟吃？”
“……是……吗？”柯屿狐疑地问，左右手都握着
个，轮流凑到鼻尖嗅嗅。红润色泽与他白皙挺翘鼻尖形成鲜明对比，在熏着冷气果蔬区，在人流穿梭超市中，看着有油画般美感。
天已经送过你，不想再送第二次。”
这句话莫名使商陆觉得温柔，他点头说好，把改签机票订到后天。
那是平安夜。
商陆陪着柯屿打扫卫生，里外都很仔细，直忙碌到把宿舍搞得焕然新。如果商陆不在，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平安夜，柯屿都会只下点饺子事，但他显然不能让商陆这将就。
对于柯屿要下厨这件事，商陆表示心有戚戚焉。因为柯屿不是没挑战过厨房，但战果惨不忍睹，从政治不正确刻板印象来评估，他这种手艺显然不像是从小苦大。
“是。”商陆笃定地说，拉上明叔：“明叔告诉
。”同时微垂下脸，目不转睛地看着柯屿。
“怎？”
商陆移开目光，高冷地说：“没什，觉得你挺好看。”
柯屿决定不纠结，每种扔两个进去，说：“谢谢。”
商陆帮柯屿省钱省惯，而且经常暗自帮他算账，筹谋他每月生活费够不够，不够就让明叔以各种理由找他来家里吃喝。看到柯屿如此败家行为，他呵斥他：“你不过日子？！”
商陆在法国出明叔贴身照顾应事宜，还有五六个家政佣人负责照料家务起居，因为节日缘故，主人都回家，她们自然也都放假。商陆不是不能把她们召回，为他和柯屿做顿丰盛圣诞大餐，但柯屿很坚持要自己动手，而且就在宿舍小厨房。
商陆没提前准备礼物，原本是打算等回来后再送，现在把自己羊绒围巾摘下，仔细裹在柯屿脖子上，“二手礼物。”
柯屿嗅下，是商陆年轻香水味。
商陆自己只穿贴身半高领黑色羊绒衫，利索地包裹着他练得可以去当男模身材。他随意套上羽绒服，看柯屿关门落锁时，发现他细致得连锁都被擦拭得很新。咔嗒声，柯屿裹着他卡其色围巾，扬唇对他笑：“走吧。”
商陆把手老老实实地揣在口袋，忍住牵他手冲动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