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烟抽到头，出去时刚好空姐来询问是否要提前登机。盛果儿二百五样后知后觉地问商陆：“你跟
们是班飞机？”
柯屿习惯
最后登机，不等他提醒，商陆主动错开，先行登机。
等他们也上头等舱，空姐已经在进行安全检查。柯屿位子靠窗，他扣上安全带套上颈枕，心悬着，等着盛果儿被商陆强行要求换位子。然而直到客舱进行起飞播报，他可爱
小助理都还安然坐着。柯屿压下帽檐，盛果儿骤然觉得体侧气温下降十来度。
气着气着就睡过去。再醒来时是送餐时间。嗅觉比意识更早地发现身边已经换个人事实。柯屿心里激烈地跳下，没有睁眼，换个姿势，头轻轻枕在商陆肩上。
好像只是睡得深熟，身体无意而为巧合。
淡定地从书报架上取下份时尚画报抖落开，掩住自己脸。
半晌，从画报后传出道声音：“……倒也不至于。”
盛果儿茫然地看看他，又看看商陆，商陆说：“女朋友很漂亮。”
这可来劲儿，盛果儿得寸进尺地问：“是温柔型吗？还是御姐型？”沉吟思索，“还是你喜欢甜美型？”
也可能跟他样又酷又潮，两人起上街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透着股生人勿进气场。
屿旁边？拜托那是她位子！盛果儿只好转坐到对面沙发，八卦地问：“你也是潮汕人？”
商陆答：“香港人。”
盛果儿心里想，果然。他从头到脚就写着“港男”两个字。
“那你过来是旅游？还是踩点？”她还记着商陆摄影助理身份。
商陆手搭着沙发支着腮，“谈恋爱。”他说着，凝着点漫不经心笑，并不看柯屿。
商陆为他重新掖好毛毯，用只有他才能听见
“不是很温柔，也不甜美，”看柯屿眼，“年纪倒确比大。”
画报在手中翻过页，发出果然不太温柔哗声，柯屿轻描淡写地问：“是吗。”
盛果儿跟着问：“是吗？原来你喜欢姐姐型？”不知道想哪儿去，自言自语地补充上：“确姐姐型比较性感成熟，而且放得开。”
商陆被热茶呛口，耳边听到椅子挪动刮擦声。柯屿终于受不这见鬼样气氛，扔下画报站起身：“抽根烟。”
吸烟区离得不远，块深色玻璃阻隔缭绕烟雾。柯屿勾下口罩点上烟，远远地看着商陆。看着看着，砰砰乱跳心脏渐渐归到原位，嘴角却又自顾自地翘起来，也不知道在笑个什
劲儿。最终不免低笑声，骂自己没出息。
盛果儿少女心破灭：“原来你不是单身啊。”心口酸楚仍不忘八卦：“你女朋友是不是特漂亮？”
柯屿莫名出声：“果儿，别问。”
盛果儿眨眨眼，柯屿本正经地说：“没礼貌。”
商陆绅士地说：“没有没礼貌，柯老师言重，”又转向盛果儿：“不过，女朋友好像不喜欢跟别人提他。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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