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嘲弄：“你不会觉得你
演技已经好到连
都能骗
吧。”
“好好说话，别人身攻击。”
“这不叫人身攻击，”商陆低下头，“这才叫。”
上翘唇还未及惊慌放下，就被商陆碰碰。
商陆
共亲他三次，次在耳侧，次在脸颊，这次是第三次，在唇角。柯屿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。他呼吸都有香味，柑橘调苦甜里有木质调温柔悠长，把荷尔蒙灼热气息要命地烘托出来。鼻梁好高，鼻尖笔直带点上翘，若有若无地擦到柯屿鼻侧。
柯屿猝不及防，心里沉沉地坠，呼吸却是轻轻地屏。
商陆只是点到为止触碰，随即便后退，留出个暧昧喘息空间。
“……还以为你会打”他好心提醒，柯屿像是个被导演提醒忘戏演员，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要把戏演下去，可惜商陆把扣住，凶——且游刃有余地把那只手扣到案台上：“真打啊？”
柯屿无话可说，只能冷着脸骂他：“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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