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却重新伏下脸,闭上眼睛,不再说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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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要去客串那天,背上伤也依然没有好透。伤口有多深,血痂就结得有多厚。
难免会痒。
洗澡时忍不住撕道下来,等晚上上药时就被汤野发现。他捆着他手,捆整夜。
指腹沾着药膏,冰凉地抹过伤口。柯屿始终屏着呼吸。汤野语气很淡地问:“你紧张什。”
柯屿不说话,他替他回答:“你怕戳烂你伤口。”
只是平平无常句陈述,柯屿却闭着眼睛打个冷颤。
汤野旋上盖子,叮当声,药管被扔进金色托盘。他扣着柯屿汗湿头发,低下头在他耳边问:“对你来说,真就这恐怖。”
他吻着柯屿因为疼痛而冰冷耳廓,“你有没有想过,性癖不是能控制。如果你能早点听话,也许现在已经玩腻你放过你。如果你在几年前就跪下求干你,们现在可能会很幸福。”
这样对待……虽然残忍、疼痛,但是,是可控。在漫长几年中,柯屿早就习惯到淡漠。
“你最好……声都不要吭。”汤野慢条斯理地戴上半指皮手套,狠狠鞭子抽下。清脆鞭声在后背响起,柯屿皱眉,痛苦声音被硬生生咬在唇间。“奶奶睡得很好,”汤野沉沉地呼吸,反手又是鞭子,“……让她听到,老人家可是会伤心……”
汗从额发间渗出,血色从脸颊和嘴唇上迅速退却,继而染进眼眶。柯屿认真地、专注地只盯着壁画上女人双眼睛,像黑色漩涡。
小时候,他总是晕车。
县际公交摇摇晃晃在眼望不到头公路上,奶奶说,「叨叨,想吐就看着个点,只看个点就不会吐。」
柯屿弯弯唇,气息很弱。虽然是嘲讽弧度,但在他脸上浮现出时,依然是让人目不转睛好看。
他只是想要个斯德哥尔摩玩物。在过去十几年里,他乐此不疲地调教、折磨个人情感和心理,直到完成种乖顺、逆来顺受、享受痛苦斯德哥尔摩式重塑。
汤野看着他下阖着苍白颤抖单薄眼皮,“这多年,你对点真心都没有过。”
柯屿掀开眼眸,黑色瞳孔剔透纯粹,静静地看着他几秒,“不知道。”
汤野心口震,连呼吸也受到震荡般窒,沙哑着问:“什意思?”
专注地看着什时,什难熬时光都会飞逝。
身后喘息如野兽,兴奋而暧昧,暧昧而残忍。
“宝贝,你真很懂怎挑逗。”
鞭笞声直持续到晚饭时间。如果不是阿州来请,汤野兴奋将不疲不休。
或许是提前打过招呼,每份饮食都清淡无色,没有任何刺激性食材。柯屿坐上餐桌时,黑发潮湿地贴着惨白脸颊。用餐全程,他脊背始终绷得笔直,稍有弯腰俯身,动作牵引到伤口,他嘴唇便会痛得跳。晚饭后,汤野亲自给他上药。管消炎,管祛疤,和柯屿家里别无二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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