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弗莱抬手给陈念抹去眼泪,却越擦越多:“别哭,去喊医生过来。”
陈念拽着他衣袖,近乎祈求:“不要……你能抱抱吗?”
过去他高高在上,和暧昧对象聊天时故意几个小时都不回复,让他们心焦气躁地等待,卡着点在要生气之前发送消息,往复着这种打棍子给颗甜枣过程。
而现在陈念终于懂,原来被人晾到边是这种滋味。
他再也忍受不,受不现在状况,也受不曾经洋洋得意自己。
Alpha那里要过来,就是想刺激你,你走之后,立刻把瓶子全都扔掉。”
“发热那个星期里也总是忍不住想你,说让你发语音消息过来也不是开玩笑。那时候就在想,虽然能靠抑制剂和道具,但如果真能有人来抱抱就好……”
话音愈发哽咽,到最后有滚烫液体滑过脸颊。
沙弗莱始终沉默着,但下颌线条刚硬紧绷,似在紧紧咬着后槽牙。
“听话,先把药给吃。”
最终,Alpha无奈地叹口气。
他张开双臂,用力地抱住陈念。
陈念被他扶着坐起身,先前在大雨里淋着时候,他滴泪都没掉,现在不知怎却情绪剧烈翻涌着,哭到打嗝,根本没办法把药顺利地咽下去。
这不只是简单发烧。
单靠抑制剂度过发热期不够稳定,更何况陈念才刚刚结束,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。
沙弗莱难得焦躁,他把药片放下,已然嗅到逐渐散发出来晚香玉味道。
比起今早他扑进怀里时苍白,现在陈念整个人都被烧得发红,沙弗莱不知道陈念晚上究竟吃多少东西,也能没两口吧,他看起来虚弱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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