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愿意原谅吗?对不起,真很难受,你打骂吧,能不能别这样不理?”
陈念脑子里糊里糊涂,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:“其、其实放在架子上瓶子里只有两三个里面装有信息素,其他都是空,故意说它们都是从别
他含糊不清地呜声,喉咙里像在着火,艰难地抬起沉重眼皮,就看到沙弗莱眉峰紧紧皱着。
瞬间,陈念还以为他们回到从前。
路恒并未找来,他也没说过伤人话,他和沙弗莱还是在皇宫里,每天做精神力训练,起玩游戏,共同商讨有关秘密。
Alpha总会这样专注地望着他,紫罗兰色眼中是藏不住情意。
“你为什不笑?”他抓着沙弗莱手臂,轻声问道,嗓音嘶哑。
陈念放下终端,总算安心不少,他回到卧室,却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浑身无力。
陈念以为是今天经历大起大落,内心太过疲惫,反映到身体上。
白给樱桃和菜格欧那边还没有动静,不知道在同沙弗莱说些什。
陈念瞅两眼,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,躺在沙弗莱身边。
他闭上眼,那种疲惫至极无力感越来越重,可他不是才睡大觉刚起来吗?
不是已经表现出点心软?”
那是当然。从沙弗莱给他开门那刻起,陈念就知道他心软。
他本来已经做好在外面淋到天黑心理准备,或者说干脆让他病,倒好寻得Alpha同情和怜惜。
陈念:“好像是。”
傅天河:“那你就等着吧,做好打持久战准备,两个人之间出现裂隙需要慢慢修补,不能太着急,就和砌墙样,刮腻子时候总得耐心点,刮上三遍再用砂纸打平,才不会出现瑕疵。”
沙弗莱:“…………”
沙弗莱不吭声,他从桌上拿起水杯和药片,道:“起来把药吃。”
这让陈念慢慢想起他们之间究竟都发生什。
——也得像条狗样,乞求施予真正爱。
吐露话语重新响在耳边,让他眼前发昏,直想将胃里所有东西都呕吐出来。
意识逐渐变得昏沉,似有粘稠热意在血管中流淌,将酸痛带去每个细胞,身体迅速消耗着水分,他想喝水,却又发不出声音。
直到,被双手摇醒。
“陈念!”沙弗莱在喊,他语气难掩急切,“你在发烧。”
原来是这样啊,难怪那难受。
陈念倒不觉得有什奇怪,他在外面淋雨又吹风,回到室内还穿着湿衣服逛悠半天,生病很正常,可以当做老天给他惩罚。
陈念大概懂他意思:“好,知道,谢谢你。”
傅天河爽快道:“没事,下次如果有什需要可以随时再来问。”
挂断通讯,傅天河将锯鳐筋抽出来,是根手指粗细链条,质地那是相当不错,说不定能用作传动。
他看向陈词,Omega脚底已经堆许多密密麻麻尸体。
数不清原初生物们死在他脚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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