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淑贤头晕目眩,差点犯喘症。
俞姝连忙过来安慰她,“穆将军是那等心思纯善人,越是这般,越说明他爱重大小姐。”
“哪有什用?”詹淑贤气青脸,“要是他人,可不是什爱重!”
*
俞姝病两三日,渐渐好些。
她刚要再加把火,学着话本子上地,叫声男子名字。
不想下息,她还没在床上坐实,穆行州忽将她放下来。
她被咣当下,再抬头向他看去,脸红心跳穆行州,竟然转头,飞也似地向外而去。
“去叫丫鬟和大夫!”
“叫什大夫?”詹淑贤愕然,再要喊他回来,他人已经跑没影。
将她抱在怀里那瞬,穆行州心跳飞快,连詹淑贤都明确地感受到。
她心下好笑不已,只觉今日之事,必然要成。
有回,之后便好办许。
约莫用不多久,她便要怀孕。
到时候,谁还能把她撵出定国公府?
他说着,大步走进去,眼就看到倒在地上詹淑贤。
她只穿层纱衣,隐约可见纱衣里面白皙肌肤。
穆行州惊大跳,连忙转过脸去。
可詹淑贤叫住他。
“行州,脚崴!痛得厉害,你能把扶到床上吗?”
闹颜色,只是因为身子不好,总要静养罢。
可他来,院子竟然静到无人。
他正奇怪,听到厢房里淅淅沥沥水声。
穆行州讶然,但又不便走上前去,刚要抱着花盆在廊下等待,忽然听见厢房里水声停。
接着,惊呼咣当声传出来。
五爷寻些逗趣话本子,坐在窗下给俞姝念书,有时俞姝笑起来,暮哥儿也傻呵
俞姝赶紧赶过来,见詹淑贤衣裳褪大半,而穆行州人跑没,愕然半晌。
“大小姐……”
詹淑贤脸色红白不定,气得将床上枕头扔到地上。
“他是个呆子吗?!”
是穆行州是呆子,还是自己年纪长,竟还能让他做次柳下惠?!
很快,穆行州将她抱到床上。
她凑准机会,扯开自己那轻薄纱衣。
纱衣落下,温热湿润刚出浴肌肤,几乎贴在穆行州掌心。
她朝着他看过去,心想若非是柳下惠在世,今朝她必然要成事。
当下不必细看穆行州,也能瞧出他从耳根红到脸上。
穆行州听她痛得厉害,连忙走上前去,他让自己不要乱看,试着将她扶起来,可惜她直呼痛站不起来。
“要不,你抱过去吧?”
詹淑贤见他脑子笨,不懂变通,只能帮他变通。
穆行州脸色都红起来,但已经到这般情况,还是大小姐脚比较要紧。
她说好,把将她抱起来。
“啊!快来人!”是詹淑贤声音。
可院子里人竟时都不知到那里去。
穆行州顾不得许多,两步走到厢房门前。
那门只轻轻推就打开去。穆行州听到里面痛呼声音,找起来。
“进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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