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五爷想多。
“父母亲族并没有什冤屈,今日只是听闻方知府事情,稍有些感概罢,五爷不必当做回事。”
其在这时,暮哥儿在厢房里哇哇哭两声,俞姝从男人怀里挣出来,看暮哥儿去。
她离去,怀里空落落。
可她在他怀中之时,也全无
“那若是亲眷真犯罪责,没法平反呢?”
五爷皱眉,握她肩头,“所以,你亲族到底曾出过什事?”
俞姝笑得不行,目光向着远处看去。
“哪有什事?们不过是乡野小民罢,上没有恩泽,下没有冤屈。五爷想多。”
她家因为贡桃出事,不过是五族被灭罢。
他这般问她,想知道是不是她亲族之中,也有似方知府般遭遇。
他看住她,俞姝却笑起来。
“五爷怎想到问这些?随着爹娘外出做生意,老家甚少回,同族里人并不相熟,甚至都记不住。”
五爷却越发握住她纤细手臂,盯住她。
“是吗?”
俞姝笑笑,并没有顺着他意思坐下,只是站着同他玩笑,“同五爷每日都能见到,还有什好说?”
她说着笑着,五爷却点都不想笑,见她还不肯坐下;他拉着她手,她也只有向外力道;他干脆长臂伸,将人拦腰抱到身上。
俞姝睁大眼睛去看他,隐约可见男人刚毅面容。
她推他,男人精壮手臂似天柱般不动如山。
“五爷做什?”俞姝不悦。
忠守朝廷定国公面前说:“这朝廷,早就烂透……”
她说没什,转身避开他目光,要去看暮哥儿。
可她刚走步,就被人拉住手。
男人手力道很重,拉扯着她不能前行。
“五爷有什事?”
她没有冤屈。
她只有仇恨!
但这些,都与定国公詹五爷没有关系。
定国公府还是皇恩泽陂第公府,而定国公詹五爷本人,也是攘外安内第忠臣。
庭院里秋风阵阵,扫着初初落下落叶。
她说“是”,神色很平淡。
五爷抿抿嘴,又放缓声音同她道。
“想着,你以后是妻,若是你族中有亲眷曾陷入冤案,大可以将旧事翻出来重审。”
若是把冤屈平,她心中不平是不是也能平?
俞姝在这话里,越发想笑。
男人用臂膀圈着她,不许她离开。
他看住她神情,突然问个问题。
“阿姝父母亲族里,如今在世还有几人?”
她从前只说父母都没,兄弟姐妹里只有个长兄,失踪之后完全没有踪迹。
除此之外其他亲族,她次也没提过。
她问他。
五爷没有开口回应,只是默默看着她。
她对朝廷态度,始终是那反感,这其中,有什原因?
五爷将她拉到身边来,她显然是不愿,道,“听着暮哥儿醒,过去看看孩子。”
“他没醒。”五爷点破俞姝,“坐下同说会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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