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爷让两人走
，赏赐些东西。
只是那两人
走，他便叫俞姝。
“阿姝方才怎
想起替方知府说话？纵容作弊，他罪责不冤。”
俞姝说确实不冤，“可是五爷有没有想过，也许方大人也想要科举
清明，只是凭他己之力做不到罢。”
不光做不到，若是反抗，可能遍体鳞伤；那为什不顺水推舟，睁只眼闭只眼呢？
她问个问题，“不知令尊当年所犯何罪？”
两人说。
她们父亲乃是宁远知府，原本仕途也算顺畅，但是卷进科举作弊案中，这才被抄家流放。
方氏姐妹对于父亲罪责，算是认。
“彼时作弊成风，爹确实睁只眼闭只眼，这才招致事情败露，被朝廷惩处。”
五爷微怔，“封林？”
能让教坊司如此急赤白脸讨好，地位必然极高，但五爷着实没想到，竟然是皇上身边掌印大太监封林。
此人跟随皇上时候最长，平日里多谦和有礼，读书识字不在话下，如若不然，前几年掌印空缺之时，皇上和钱太妃，与老国公和五爷商议时候，也不会点此人。
五爷皱眉，没再多说什，让方秀浅以后好生在绣坊做事。
她虽是戴罪之身，但在绣坊里技艺精湛、手眼灵活，也能当上二管事，彼时日子会好过多。
监私宅里。
这京城明里处处光鲜，人人亮丽，可这不过是晨起日光照到檐上角罢。
光影之下，还有多少污糟和丑恶不为人知。
俞姝感叹于方氏姐妹逃出劫，五爷却问起她们。
“当时教坊司巴结，是宫里哪位内侍？”
俞姝喃喃，“这朝廷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，拉长长尾音。
五爷皱眉看向她，“阿姝想说什？”
俞姝在他这句严肃问话中笑。
她没有办法，在
俞姝在此时，低声评句。
“可是天下科举，不都是这样吗？睁只眼闭只眼考官，并不止方大人人。”
两姐妹在这话里都垂头。
天下科举早就乱象频生，方知府只是被抓成典型，杀鸡儆猴罢。
方知府是被惩处，这科举乱象有没有被止住，就不得而知。
方秀浅再次磕头道谢，“回五爷，绣坊师父正是看着奴婢做事还算稳妥，才允奴婢今日出门。”
比起从前在教坊司朝不保夕日子，绣坊里不知道好过多少。
两姐妹都红眼眶。
她们在这乱世里身如浮萍，漂泊这久，往后日子总算有盼头。
俞姝听到哽咽之声，便让薛薇拿帕子给两人。
那位内侍并未正经开口，不过是多看方秀浅几眼，夸赞两句，教坊司就要把人送过去。
可见这位内侍在宫中颇有地位。
方氏姐妹不敢胡乱攀扯，之前直都没有明说，如今五爷问，方秀浅才开口。
说起这个名字，方秀浅还有些发抖，在她直都记得，当时那太监看她眼神。
“是、是皇上身边徐掌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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