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刺伤就要被判流放,刑罚是不是过重?”
俞姝这想,就这说,可那位五爷舒缓神色变变。
詹五爷瞧住他妾。
她还真是向着魏家说话……
可她又对魏家知道多少?
他准备说句,“辛苦你”,但俞姝在这时开口。
“之前人是放出来,只是今日沈太太又来传信,说魏北海又同那金夫人起争执,还把人刺伤,又被衙门抓去,金家同样使钱,要判他流放。”
俞姝实话实说。
她觉得这事定有蹊跷,不说旁,就说魏北海做事都不肯解释,就定有问题。
五爷闻言挑眉,而后不悦哼声。
再看她,她今日穿件秋香色绣缠枝莲方领比甲,衣衫令她更显柔和。
五爷不由想到她卡鱼刺那日,他将她抱在怀里感觉。
五爷不知怎,那紧缩心头在瞬间温热又舒展开来。
这是他也不曾预料情绪。
他应好,眸中柔和倍增,顺着她话,又给她也夹筷子鱼肉,仔细剃刺给她。
姨娘夹,是没刺那块。”
她说着,还补句,“五爷放心好,奴婢布菜绝不会卡着姨娘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五爷下想到什场景,脸色稍稍不自在些。
俞姝却明白男人意思。
他生母得势时候,魏家顺势而上;后来他生母作恶,又是魏家递刀;在国公爷将他过继过去没几天,魏家就找上门来,张口就要比正经亲戚还高待遇……
没有人知道,魏家上门提出无理要求那天,他有多窘迫。
往事如浪潮翻涌,猛烈地拍打在人心头。
他抿紧嘴沉默半晌,抬头忍不住问他那妾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如今见到魏家,其实也只是魏家面而已。曾经他们做过事情,其
“既如此,便是他自作自受。魏北海自幼顽劣,就曾偷家中钱财出去耍玩,被发现还不肯老实交代。魏连凯夫妻又多半舍不得打骂,味纵容,甚至后来出事,竟找到国公……”
这话没有说下去,只是口气重几分,“他有今日,是咎由自取。”
俞姝听着,怀疑他说人到底是不是魏北海。
她想想,道,“这事倒也未必,魏北海言行颇为不致,似有隐情样。”
就像之前魏北海被扣,谁能想到他是嫉恶如仇?
她垂垂头,露出白皙段脖颈,“多谢五爷。”
整个厅内气氛完全和缓下来,连姜蒲都忍不住松口气。
气氛和缓,五爷就问句,“魏家事情,全都办完?”
她只用天工夫,就弄清原委把人救出来。
真是出乎他意料。
她道五爷放心,“姜蒲做事还算仔细。这鱼鲜美,五爷也多吃些。”
她瞧不见,但夹自己碗中剃刺鱼肉,朝他递过来。
他愣,连忙端碟子。
她将鱼肉放在碟子上。
男人瞧着那鱼肉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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