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青真还真没见过夏皎这幅模样，不知道为什
，她也有些心虚，莫名有种上学没完成作业、面对老师质问
古怪感。
她自己回顾着前几天赚钱事，和夏皎解释，她现在往里面多投钱是为
“建仓”，按照男朋友话说，这叫“弄好自己资金盘”。对方说，这样能赚
次大，当然，成本也高，郁青真没那多钱，对方也说他出部分，先替郁青真补上部分。刚才郁青真还看，对方往她账户里转50000多虚拟货币呢。
夏皎问：“你怎知道软件有没有问题？”
郁青真愣下：“他不至于为这点钱，专门制造个软件骗
吧？”
夏皎未置可否：“这几天看新闻没有？有人弄个仿造学信网微信小程序，做以假乱真，学历造假——万对方是团伙作案，你怎确定对方会不会专门用假软件和假数据骗你？”
夏皎转过脸，她严肃脸，盯着郁青真：“你疯啦？”
郁青真没见过她这模样，夏皎是众所周知脾气好。这个老好人忽然做出凶巴巴模样，让郁青真有点招架不住。
她举起手，无奈说：“但……赚钱啊，皎皎。”
郁青真也有难处。
富贵险中求，她见识过基金和股票市场震动，她只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捞把，之后再也不干。
被月亮拥入怀抱之中。光华万顷，月融融，水潺潺。
这是十月普通晚，两只猫咪跑去阳台上勾肩搭背，月光落皎皎。
次日工作时，夏皎将温崇月给她装好那些糖果全都带到店里，按照他说法，向同事道谢、分发。同事们大多笑着接过，唯独郁青真神思恍惚，心不在焉。
夏皎不免追问几句，郁青真缓过神来，终于勉强出口：“……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说这些话时候，夏皎将花剪归类。
郁青真被夏皎话吓到，想起来那个新闻。她喃喃：“但钱都还在那个软件里面……”
“前几天不是提现成功吗？”夏皎果断地说，“现在立刻提现。”
想着只做这次，如今未免有点铤而走险意味，只祈祷再多赚点，再多赚点就收网。人心总是不满足，她也就只贪这回。
“怎个赚钱法？”夏皎冷静下来，她直截当地问，“你又往里面投钱？”
郁青真眼神飘浮：“没有。”
“说实话，”夏皎说，“青真，这是大事。”
最终还是拗不过她，郁青真终于松口，解释：“其实投也不算多，就是又往里面投两万——有五千都是前几天投资挣得……”
今天上午店里不是特别忙，夏皎顺手将工作台清理遍。
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温崇月“同化”，没事时候也喜欢整理下手边东西，要做整洁才好看。
郁青真就站在她工作台旁边，正在吃糖，慢吞吞，像是牙痛。
夏皎头也不抬，关心重点：“钱都拿回来吗？”
郁青真有点吞吞吐吐：“……嗯，还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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