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包厢门被推开,齐晟进来后包厢瞬间就静。
最近还真没人敢触他霉头。
齐晟平时也不是个好相与脾性,性子本就阴冷、狠厉,离经叛道,喜怒无常,所以还真没人能看出来,沈姒走之后,他有没有什反常。
整场氛围都有些微妙。
回去路上,总助像早就锻炼出滚刀肉本事似,跟他汇报沈姒行程。
他那票哥们就没见过有人能给他添堵,可算逮到好戏看,当然兴致勃勃个没完。但大多不敢开他玩笑,听到他动静,就消停下来。
两天功夫,这话题快聊烂,也就刚从南城赶回来赵东阳脸懵。
“分?”赵东阳愣几秒,难以置信地骂句,“操,怎能分呢!”
“阳子,怎看你比三哥还激动?”有人打趣儿道。
“废话,他妈能不激动吗?”赵东阳肚子苦水急着往外倒,“就因为在墓地逗沈姒几句,三哥把发配到华南那个破公司大半个月啊,老子吃苦受罪都是因为这个红颜祸水!她人走,不是白倒霉吗?”
没订婚吗?
声不吭就走,通讯工具不是删除就是拉黑,连个解释机会都不给。
“嘭——”
手机以种惨烈姿态砸上墙壁,四分五裂。很明显齐晟脾气也上来,眸色里透着阴冷戾气,淡淡,却格外汹涌。他语气毫无温度:
“她爱去哪儿去哪儿。”-
虽然上次齐晟说“她爱去哪儿去哪儿”,但是总助和秘书团却不敢当真,生怕待久说错话,疾风骤雨就会殃及自己。所以从沈姒离开开始,她全部行
赵东阳想想还是觉得晦气,骂骂咧咧地自问自答,“知道古代五大祸国妖妃是谁吗?妺喜,妲己,褒姒,西施。”
“这是四大。”旁边有人笑着戏谑句,“你丫还会不会数数?”
“还有沈姒。”赵东阳咬牙切齿。
“那你可以找地方庆祝庆祝,这妞儿路数太野,平时闹闹脾气也就算,偏挑这时候。”有人啧声,“三哥恐怕没心思哄她,看真要掰。”
“拉倒吧,以经验来看——”赵东阳不信,正要跟他们说道说道,听到外面脚步声,利落地改口,“以经验来看,这家店就没几个能吃菜。”
沈姒突然不辞而别,跟齐晟分手事儿很快在圈里里传开。
主要是这对儿行事作风和相处模式太引人注目:平时会儿郎情妾意像刚共赴过云雨,会儿互相算计像相爱相杀宿敌。他俩怎看都像上秒极尽欢情“要”对方命,下秒也能手起刀落“要”对方命,方式不样罢。
反正三年前所有人都不看好,结果齐晟就是不腻,三年后终于分,但怎看都像齐晟被甩。
这毕竟是衙内里衙内,祖宗里祖宗,坏起来六亲不认,手段阴狠得出名,让燕京众二世祖都绕着走主儿,居然在个女人身上翻船。
谁听到不说句真稀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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