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
[回来吧,可以跟你解释。]
求和意思藏在他惯有冷漠里。
总助在旁边偷瞟眼,想帮老板修改心蠢蠢欲动,他心说“这他妈也不叫服软示弱,更不像哄小姑娘啊,这强硬语气跟下达命令没什区别啊”。
但他没敢。
总助已经在心里脑补“老板被老板娘拒绝千种可能性”,然而齐晟消息压根没发出去,个醒目红色感叹号后,紧跟着句刺眼:
良久,总助在他面前站得发麻,有点摸不透他什意思。他迟疑自己该不该走时,才听到齐晟开口。
“这些年对她不好吗?”
齐晟忽然问句,低哑嗓音微冷带沉,带着点倦怠感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总助怎敢顺着他话胡说八道,想都没想直接否认。
“很好,”齐晟语气沉冷而平淡地评价句,“那就是她没良心。”
姐婚事,被沈小姐听到,”总助紧绷着根弦,观察着他脸色,继续道,“沈小姐恐怕是误会。”
“还没订婚。”齐晟很不耐烦,咬字清晰地蹦出句,“那两个嘴碎是谁?”
“方盛集团小于总带来人,他直想找个机会,让沈小姐牵桥搭线,”总助简单地说明下,“就是带来女伴不懂事,跟同伴酸几句。”
齐晟掀掀眼皮,眸色漆黑、冰冷,“他们好过,你日子就不用好过。”
“是,这就去处理。”总助瞬间领会齐晟意思。
[您还不是他(她)好友,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。]
沈姒把他删。
齐晟微蹙下眉,眼底情绪很重,冷着脸继续试试短信、电话、其他聊天工具甚至支付工具等十余个软件。
无例外,全被沈姒拉黑。
她到底在闹什?
这他妈就是道送命题,还突然变成“选择送命题”。
哪有下属给老板提意见?就是老板娘也不能随便给他议论啊。
总助眼观鼻鼻观心,识趣地转移话茬,“女孩子都是很娇贵,平时很容易没有安全感,都得哄。沈小姐可能就是想你哄哄她,不定是真生气。”
齐晟没搭腔,五官冷峻又凌厉,眉睫如漆,目光阴沉如刀割,又冷又利。他拇指下下拨动着腕间佛珠,缓慢摩-挲过上面梵文纹路。
隔两分钟,他还是听建议发消息,不过就打几个字:
其实他被迁怒得有点冤,但以他经验来看,如果不想办法把沈姒哄回来,未来很长段时间,老板都这个状态,那大家都没好日子过。
所以他改公事公办态度,殷勤出主意,“可是沈小姐不知道,她肯定很难过很委屈,您要不要跟她解释下?”
齐晟没有说话,眉眼间攒动着都是浓浓戾气,阴刻到骨子里。
这几天处在多事之秋,除沈姒事儿,他那几个叔伯最近没少折腾,齐家没有个心慈手软人物,燕京那边又出点事儿,不痛快都堆块。
他脾气快到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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