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本来觉得祸不及下代。」
「但是你们都没有做到。」
「别人可以轻视林见秋,唯独你没有资格去憎恨他,更没有资格去剥夺他生存权利,哪怕有那些污名做遮羞布也不行。」
「对,忘告诉你,林见秋从头至尾都不知道这些事,甚至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存在。」
所以,无论是曾经真情实感恨意,还是后来隐约猜到
贺衔华被那刀锋样嘲讽刺痛,回过神来之后,惶恐地追问。
「你是怎知道那些事?」
「不对,都是你胡说,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,你可不要污蔑清白。」
贺衔华终于想起来辩驳,稍稍冷静些之后,他又怀抱起微末希望,觉得这个素昧平生人不可能追查到多深东西。
男人不疾不徐地往前跨几步,笑里带着冷意。
也来不及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「……买凶谋杀对象名单里,有“叶临云”和“林见秋。」
「没有说错吧?」
男人第次用上反问句。
天边云被风吹开,露出后面月亮,明亮月光洒落下来,贺衔华看清男人脸。
己。
心安理得地接受不义之财,诈骗同行留学生并污蔑对方盗窃,害得对方险些客死他乡。
自己拍拍屁股换个国家换张干净面皮,却依然未曾改过自新,甚至曾数次试图□□。
只是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,最后都没有成功。
零零总总黑历史,都并非虚言,有些是发生在遇到齐越泽之前,有些是在遇到他之后。
「你可能不太清楚,其实已经找你很久。」
「从怀疑到你父母身上那刻起。」
「找到些你过去同学,除他们以外还有不少人记得你——毕竟恨比爱长久。」
「只是来通知你声,下周所有证据材料都会准备好,会起提交上去。」
他准备走,只是最终还是留下几句让贺衔华搞清楚自己为何会被这样针对。
他忽然想起来,似乎就在不久之前见过这个人。
那天在商场里,叶临云遇到林见秋,跟他起冲突,这个男人就跟在林见秋身边,直接给叶临云拳头。
后来他还听齐越泽提起过,似乎是姓陈。
贺衔华这愣神,就已经失去最佳狡辩时机,煞白脸色与颤抖着嘴唇几乎就是在诉说着默认之类言辞。
男人对着他笑下,十足冷笑。
但无论之前还是之后,都是齐越泽不知道事。
贺衔华曾经在几个国家之间辗转过,中间跨度不小,做事也极其小心,齐越泽也从未追究过他过去事,他便自以为做到天|衣|无|缝。
等到他装乖装几年彻底取得齐越泽信任,才敢背着他做些更出格事。
他并不介意让齐越泽知道他过往,但男人所说秘密里,却有绝对不能让齐越泽知道事情。
慌乱之下,被酒精腐蚀大脑根本无法支撑他冷静地去掩饰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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