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已连鬼都不怕,就算真有个鬼来,她也很欢迎。
想到鬼,她就不禁想到那大头鬼。
“他在哪里?是不是还在暗中直跟着?”
“那毯子是不是他替盖上?”
“他知不知道以后永远再也看不见?”
这密室中更暗,更闷,她简直已连气都透不过来。
和尚头上血已渐渐凝结。
也许只有他才知道这所有秘密,也许连他都不知道。
谁知道呢?
田思思用力咬着牙,只要能知道这是怎回事,她死也甘心。
田思思咬咬牙,决心抛开切,先冲出这鬼屋再说。
她已无法冲出去。
这屋子唯扇门,不知何时又已被人从外面锁上。
随便她怎用力也推不开,用脚踢,连脚趾都几乎被踢断。
这扇门并不是铁门,但这见鬼木头却简直比铁还坚硬,她就算手里有把刀,也未必能将门砍裂。
田思思这才发现他头顶上有个小洞,鲜血正是从这洞里流出来。
“这个洞难道是敲出来?”
绝不是。
她下手并不重,何况这和尚全身僵木,显然已死很久。
是谁杀这和尚?难道是秦歌?他人呢?
?
她下子就蹿过去,真在这和尚光头上敲敲。
和尚身子摇摇,慢慢地倒下去。
田思思不由自主伸手拉住他衣襟,大声道:“你干什,想装死吗?”
和尚不会装死。
“他若知道,是不是会很伤心?”
听不见风声,也听不见雨声。
这里仿佛本就是个坟墓,是为要埋葬她而准备坟墓?
还是为要埋葬这和尚?
无论如何,现在她和这和尚都在这坟墓里。
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和个和尚埋葬在同个坟墓里。
四面墙更厚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野兽,不但愤怒、恐惧,而且还有种说不出悲哀。
最悲哀是,她连制造这陷阱猎人是谁都没有看见。
这噩梦就像是永远都不会醒。
田思思只恨不得能大哭场,只可惜连哭都已哭不出。
田思思站在那里,几乎连动都不能动。
她走进这赌场大门,就好像跌入噩梦里。
从那时开始,她遇见每件事都奇怪得无法解释,神秘得不可思议。
除在噩梦里之外,还有什地方会发生这种事?
这噩梦会不会醒?
和尚真已死!
和尚脸本来又红又亮,现在却已经变成死灰色。
死灰色脸上,正有缕鲜血慢慢地流下来,从他宽阔额角上流下来,流过眉眼,沿着鼻子流到嘴角。
田思思身子震,立刻手脚冰冷,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。
她退,和尚就向前倒下,脸扑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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