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桢想到这种场面,面容便倏地闪过丝快意。
他啧声,感慨道:“你说这陆之昀也真是,他那七弟陆之旸,不就是想要他夫人贴身女使吗。呵,现在倒好,他同他七弟关系闹僵后,陆之旸那个蠢东西干脆就辞指挥使职,直接就毁陆之昀这些年苦心经营。”
话说到这处,尉迟桢干脆从交椅处站起来,他负手而立,看着殿外月色,转首睨向刘兴言,又谑笑道:“这次,陆之昀定是赔夫人又折兵,没陆之旸做指挥使,他哪儿那容易去调京卫指挥司兵?”
刘兴言低声回道:“虽说如此,但陆之昀那人贯狡诈,且也有些武艺傍身。他疑心重,既是于深夜入内廷陪伴陛下,周围也定是有武艺高超皇家侍从在侧。这回,定要将他这种*佞逆臣处死,再不能给他任何活下来机会!”
——
敦郡王府。
夜色深重,王府更夫已经打数次梆子,惟有夏蝉仍在不断地啾鸣着。
王府管事却于这时,在偏门处将身型魁梧男子悄悄地引进府内,待二人穿过长长复廊处,便到抵尉迟桢平日所宿寝殿。
尉迟桢自是并未睡下,而是备好茶水,静等着那人到来。
等那年近花甲,却仍不失武者骁勇男子进室后,便恭敬地唤道:“敦郡王。”
镇国公府,漪蝶厅。
惠竹和碧梧并肩站在处,边并看着等级低些小丫鬟们打扫着厅内,也提醒着她们不要鲁莽,若是摔碎什器物,可是要罚月钱。
外面都传,公府七子陆之旸与镇国公关系愈发不睦,惟近侍沈沅这两个大丫鬟知晓,前日陆之旸还同公爷单独地用晚膳,二人之间瞧着,并无任何芥蒂。
公爷顺便,还将陆之旸和碧梧婚事给安排,不过二人若要成婚,也得等陆之旸守完热孝再行,但两年半时间稍纵即逝,碧梧能够等得起,陆之旸也能够等得起。
虽说老太太去世前,曾交代过沈沅,定要给陆之旸
进室男子是中军都督佥事,刘兴言。
尉迟桢伸手示意他落座后,便眯眸道:“如今中军都督乔浦病着,你那五万精军,顺利调出没有?”
二人毕竟是在密谋件风险极大事,故而刘兴言面色还是显露几分沉重,回道:“乔浦手下懈怠,又让以加强城防借口,多调出三万兵员。总共八万兵员,而京卫指挥使司官兵不过才十万,可供立即调配到禁城兵员若逢紧急情况,也只能临时凑齐个四五万。臣已经布好切周密部署,那阜城门校尉也已对殿下投诚。”
“近来陛下病重,陆之昀几乎每日都要在皇宫待到深夜。等大军入城,便可直抵神武门外景山。们便可以清君侧,诸逆臣之名,挟制陛下,再将陆之昀当场刺死。”
话说到这处,刘兴言语气还是不易察觉地开始发狠,他隐忍这久,终于寻到时机,能为自己女儿刘氏和沈涵报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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