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公爷可同先前不甚样,眼见着夫人在生下世子后,同公爷感情愈发笃厚,这歧松馆对于陆之昀来说,也不再是个完完全全私人地界。
夫人总会来这处陪伴他,同他谈心叙话。
这花前月下,郎情妾意,又怎能会完全地拘泥于单纯聊天这种相处模式。
公爷正值春秋鼎盛之龄,夫人又如此年轻貌美,西厢就有休憩地方,二人在那处亲密些,也是再正常不过。
见陆之昀仍未开口讲话,江卓也想趁此时悄悄地溜走。
虽这般想着,沈沅还是作势往榻旁菱花漏窗处躲着,在即将被男人擒住脚腕时,还低柔地啊声。
沈沅故意将“官人”和“不要”这两个词轮番地唤着,还欲迎还拒般,柔怯地垂下双眸。
果如她所想,陆之昀对她这副做派是极其受用,沈沅这招也是屡试不爽。
正当陆之昀即将扣住她手腕,将她桎在处时,落地飞罩外,却蓦地传出江卓声音——
“公爷,您还在歧松馆里吗?您白日让属下调查事已经有些眉目。”
眼眸,她没有向后伸手,在书案上寻求支撑点,反是依着男人此前对她命令,乖顺地将纤手搭在他腰侧,任由陆之昀将她亲得迷迷糊糊,甚至还发出喁喁唔哝软音。
待陆之昀终于松开她后,沈沅已经全然忘却此行来歧松馆目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在这儿?”
陆之昀嗓音略有些沙哑,却又异常温和。
沈沅自是明白他话意,她确实是不怎喜欢书案这处,它毕竟是陆之昀平日办公地方,在这儿行那种事,不仅让她觉得很没安全感,甚至还莫名觉得有些羞耻。
另厢。
陆之昀想起江卓要查消息应是同尉迟靖有关,便也将起那些兴致强自压下去。
沈沅柔声叮嘱他后,陆之昀刚要离开暖阁,却觉自己腰间革带竟是被
江卓是站在博古架外,他在讲话前,也是透过那些方格空隙观察番。
这话问罢,江卓却没有立即得到回复,便觉得陆之昀应是离开歧松馆。
可适才在院落处,他和其余侍从也并没有看见陆之昀往复廊走去身影。
正觉蹊跷时,却听见馆室西厢处,那些细小且娇柔女子低语之音:“官人,公事要紧,您先去同江卓谈事罢。”
江卓听罢,面色蓦地红。
等她红着小脸儿点几下脑袋后,男人便将她横着身子抱在怀里,阔步往博古架那处走过去。
这是要带她去馆室西侧暖阁吗?
没来由,沈沅心中竟是冉起莫名兴奋,想起自己此前还曾幻想过同他在暖阁时影影绰绰,便将小脸儿埋在他身前。
等到暖阁后,陆之昀将她放在那方矮榻上,还故意凛着冷峻面容,严肃道:“今日真得好好地收收拾你。”
沈沅心中腹诽着,明明是他先有这些绮念,临她应他诉求后,陆之昀又在这儿道貌岸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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