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倦心虚地说:“那又不知道你是为嘛。”
他怎都有理由,薛放离向江倦瞥来眼,悠悠然道:“这般烦她,却是未取她性命,还让她安然出宫,你就没什要与说?”
这些话,乍听很有道理,甚至连梅妃都得对薛放离感恩戴德。
可实际上,什不取她性命,梅妃贪图享受,送她去寺庙,几乎已经要她半条命,毕竟寺庙之中,日子清苦,他们不养闲人,梅妃想吃饭,就得干活。
再加之薛朝华去封地,母子自此分离,日后便是聚少离多,梅妃日后只得日日思念着她这儿子。
“那她怎会哭成这样?”
江倦又不傻,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薛放离本性,梅妃会哭成这样,肯定是他背地里又做什。
薛放离口吻平常,“只是让她去照安寺陪皇祖母。”
薛放离与皇太后,关系可不好,薛放离才不可能这好心,特意让人过去陪她,江倦不大高兴地说:“你再说谎,今日你就去别处睡觉。”
眼见就要把人惹恼,薛放离轻啧声,又开口:“册封太子之时,她、大哥与李相不敢说如何,就差人说你不是,自然要与她们算账。”
是把他发落得远远,非传召不得回京。
梅妃心里清楚,她父亲已经被收拾过,怎说也轮到她与薛朝华——当初在册封太子之时,就是她们指使李侍郎说江倦不是。
可梅妃不甘心啊。
同样是后妃,凭什宁妃就好端端地做太妃,日后可以在宫里享尽荣华富贵,地位更是跃千丈,她却要去寺庙里吃斋念佛?
还有那六皇子。同样是封爵,她那儿子薛朝华封地离得远不说,地方更是穷得很,薛从筠却被指个极为富庶之地,还不必立刻动身。
但是江倦不知道这些事情,他真被糊弄过去,还很是愧疚地道歉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薛放离垂下眼,“只有对不起?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是他不好,江倦叹口气,认命地跨坐在薛放离怀里,然后青涩地吻过去。
薛放离却侧过头,没让江倦吻自己,只是漫不经心地说:“亲下,就
“取她性命,你定然不答应,既然她与皇祖母投缘,那便去照安寺伺候皇祖母。”
江倦眨眨眼睛,“啊,这样吗。”
薛放离望着他,“小没良心。”
江倦抱怨道:“怎就没良心。”
薛放离轻笑声,“帮你收拾欺负过你人,你却张口就要撵去别处睡。”
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。
梅妃为此辗转难眠好几日,想起来肠子都悔青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妃与薛从筠靠着江倦这棵大树乘凉。
到明日,薛朝华要动身前往封地,梅妃也要离开皇宫,前去照安寺。
梅妃很是不情愿,所以听说江倦苏醒以后,她咬咬牙,还是过来趟。
说到底,是她得罪江倦,成新帝眼中钉,梅妃只好来向江倦赔不是,若是他心软,说不定新帝就会收回成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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